过五个!”
“啊?哪五个?”
“王、老、狗、大、二,这不五个吗?”
“啊?为啥是这五个?”
“我家男人不是叫王老狗吗?俩儿子,王老大、王老二,加起来可不就‘王、老、狗、大、二’这五个字吗?每年交税能认得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
“嗨!所以说啊,你儿媳妇都不认识字怎么去作坊做工,人家招工可是有要求的,得识字的才要!”
“哦!我明白了,所以你才送闺女去女校?识了字就能去作坊赚钱了!”
“可不是嘛!要是闺女也能赚钱,那就不是赔钱货了,多留几年也不亏!”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这束修不便宜吧?你家男人捡着钱了?”
“人家女校不收钱!免费教,中午还管一顿饭。”
“你这越说越不靠谱了!人家不收钱、还管饭,图你什么呀?你可当心别遇上骗子了!到时候再把你闺女给欺负了,看你到那儿哭去!”
“诶——你可别瞎嘞嘞,那是平原大长公主办的,谁不知道大长公主是大好人啊,咋可能是骗人的!京兆府衙门都贴出告示了,是真的!而且人家那儿都是女先生,没有男人,你就甭瞎担心了!”
“要那么说的话,是该去报个名,在哪儿来着?”
“敦义坊!莘昭女校!行了,不跟你啰嗦了,我得赶紧去了,去晚了就报不上了!”说完中年妇人拉着小女孩匆匆下场。
老妪愣了愣神道:“我也得去给我孙女报个名去!诶——张娘子,你等等我——”
伶人全部下场后,又是一阵锣响,正戏这才开始。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