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继续拿着没有字儿的圣旨念道:“何玉书,在任期间,明辨冤狱,秋毫不差,为官清廉,至纯至孝,特拔擢为福州府知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趁着老鬼失神痛哭之际,我连忙叫人把那座纸扎牌坊点了,又示意年轻人不必演了 ,赶紧退场。
随着老鬼将圣旨揣进怀里,又看见了我烧完的牌坊,老鬼整个人,不,整个鬼都处于一种解脱的状态。
随即,我便看见一个青黑色的虚影从老汉身体里钻出来,慢慢走向远方,逐渐变淡,直至被微风拂去。
老汉颓然倒地,其余众人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当晚,小黄给三个年轻人各结了五千块钱,其余人也都给了封口费,老汉被送到了医院挂吊瓶,大约一个月才后回工地上班。
我当晚则在睡梦中看见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婆婆站在一个青石头做成的牌楼下面,冲我微笑点头。
第二天我从上铺醒来,刘天放已经提着我们三个人的早饭,从外面哼着小曲儿回来了。
“我定下了文体~叫八十股,字字对仗平仄要调· · · 考的你昼夜把心血耗· · · 考的你拱背又弯腰,年年考,月月考,活活考死你命一条· · · ·”
神霄伏鬼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