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邪尚云,一身武艺,本来想给母国效力,不想部落被吞并,族人被驱敢,孤独无依!今天若是能跟两位结为异性兄弟,这辈子都知足了!”
二人看着李崇光,只见他一脸愁容,酒喝够了,双眼泛红。听着巴桑俊和朱邪尚云的话,内心彭拜而激动。
“我李崇光,牧农之子,国灭为奴,到了长安,右手残废,如同废人,两位待我真诚,我自然待你们如兄弟!”
“唉,崇光兄弟,你来了京城,也被李靖收为了义子,其实已经圆满了,你开心点,以后有用得着你朱邪大哥的事儿,在所不辞!”
朱邪尚云安慰李崇光,巴桑俊大喊一声:“管家老爷子,帮我设香炉,我要跟两位结拜为兄弟!”
“哎,弄香炉是哪儿的规矩?我们三个,来自三个民族,这些虚的礼节就算了!干了这杯酒,我朱邪尚云,二十三岁,以后就是你们的兄长,但凡有难,必然相助!”朱邪尚云举起一杯酒说道。
“爽快!大哥,我李崇光今年十三!巴桑俊,你呢?”
“我十四,大你一岁!”巴桑俊得意地笑道。
“好,你是二哥,我是小弟!”李崇光说完,直接喝完一杯酒。
“好!三弟,哈哈,爽快!”说罢,喝完一杯,直接砸了酒杯,“今晚不醉不归!”
朱邪尚云又喝下一杯,躺下说道:“想不到我朱邪尚云,今生今世还能有亲人在世!快哉!”
只有李崇光忽然眼角泛红得厉害,听得“亲人”两个字的时候,鼻头一酸,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巴桑俊和朱邪尚云大惊,朱邪尚云撑着半条腿靠近李崇光,问道:“三弟,是不是有什么难事了?”
巴桑俊也急着问道:“是啊,崇光,什么事情这么伤心?”
此时楼外风雨更急,雨水打遍栏杆,正是秋雨急,夜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