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在台下喊道:“少东家,今日不比了,咱们回去吧!”
巴桑俊依旧不为所动,盯着侯代序,那侯代序也不甘示弱。
主家生怕二人现在打起来,便找李崇光说道:“李公子,你去帮我把少东家劝下来吧!”
李崇光走上台去,拍着巴桑俊的肩膀,轻声说道:“这小子不是你的对手,年初在碛口镇就被我玩得团团转,回去我教你方法,好好教训教训他!”
巴桑俊听了,冷峻的脸上忽然邪魅一笑,他对侯代序说道:“喂,放冷箭的,下次再打!”
侯代序见巴桑俊如此轻视自己,心里满是不甘心,“下次,你可能今天这么好的运气!”
说罢,侯代序甩了甩身上的积水,径直走下台离开。
巴桑俊见侯代序走了,心里憋的一口气这才松了下来。
“你小子今天让我刮目相看啊,原来深藏不露!”李崇光扶着巴桑俊下来。
主家让随从立刻过来给二人撑伞挡雨。众人回到了神兽居,李崇光也随他们来避雨。
巴桑俊从后院换了身干衣服出来,又送了一件吐蕃的珍贵皮衣给李崇光,让他把外面淋湿的衣服换下来。
李崇光穿上这全新的皮衣,暖和又舒适。
“少东家,二楼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备下了酒宴,朱邪尚云也让人替他包扎了伤口,已经在楼上了。”主家对巴桑俊说道。
“好,李公子,咱们去楼上喝一杯!”巴桑俊搭着李崇光的肩膀,就往楼上走。
二人来到楼上,见到朱邪尚云坐在了窗前,靠着栏杆望着窗外的夜雨发呆。
“朱邪兄,你伤势也么样了?”巴桑俊上来问道。
“谢巴桑关心,箭头刚刚取出来了,应该没大碍!”朱邪尚云说道。
“直娘贼的!这侯代序也太阴险了,我打了三年擂台,都没有见到给人放冷箭的!”巴桑俊又是一头的火。
朱邪尚云摇了摇头,“也怪我要跟他比试兵器,不过这一树梨花压海棠,雪中惊弦照夜马,名头不是虚传,巴桑,你以后跟他比摔跤还可以,但是比起兵器,恐怕你占不到上风!”
“嗯,我会小心。对了,李公子,你说你之前跟这个侯代序交过手?”巴桑俊问道。
李崇光笑了笑,“这个说来话长了,朱邪兄,不如一边喝酒,一边让小弟讲来?”
“好的,巴桑,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这位李公子呢!”朱邪尚云对巴桑俊说道。
“哎呀,他可是大名鼎鼎的代国公李靖家的公子啊,李崇光,我刚认识的兄弟!”巴桑俊来了劲儿。
“哦?居然是大唐军神的公子,难怪看上去就与众不同!”朱邪尚云说道。
“哎?什么叫与众不同?他跟我哪儿不一样了?”巴桑俊反问道。
“哈哈哈哈……你啊!”朱邪尚云笑道。
三人坐在一桌,丫鬟上来斟酒,李崇光便把碛口镇黑龙庙村斗侯代序的事情,跟他二人慢慢说来。不一会儿主家过来,见了朱邪尚云狂饮酒,便说道:“朱邪尚云,你刚刚拔出了箭头,要调养,不能喝酒!”
“哎!先生,我朱邪尚云,漂泊数年,无依无靠,今天结识了巴桑和李公子,高兴着呢?这伤口嘛,酒喝够了,它就不知道疼了!哈哈哈哈……”
巴桑俊和李崇光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行不行!我巴桑俊,来长安三四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开心过。我有个想法!”巴桑俊忽然站了起来,摁住一坛酒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有话就说!”朱邪尚云有些微醉。
“我想跟两位,结为异性兄弟,我们虽然民族不同,习俗不同,背景身份不同,但是我们吐蕃人,喜欢就是喜欢,憎恨就是憎恨,有什么说什么!”巴桑俊借着酒劲说道。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