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定了吗?德甫兄,这次你可真闯大祸了!”
“唉!我万万不该将所有鱼鳞图册放在一起呀!”柳明诚一副悔恨交加的样子,“为今之计,我也只能如实禀报陛下,主动请罪了。要杀要剐,我一人承担便是!”
柳明诚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双手递给了祁槐:“这请罪折子烦请殿下代我转交陛下,这段时间我就待在建州,恭候陛下的发落!”
祁槐接过奏折安慰道:“德甫兄放心,我一定在陛下面前代你求情,恳求陛下从轻发落!”
“殿下有心了,明诚先行谢过!”
祁槐离开柳明诚住处后,柳怀匆匆自屏风后转出:“二叔,昨晚......”
“嘘......”柳明诚看看左右无人,这才低声道,“昨晚你一直在自己房中,什么都不知道,懂吗?不管谁问,哪怕是陛下亲自问你,也是这个回答!记住了吗?”
“是,二叔!”
叔侄二人这番对话祁槐当然没有听见,上了马车之后,祁槐随手将柳明诚的奏折打开来看,只见通篇都是请罪之语,言辞恳切,毫无推诿之意。
“不愧是榜眼,好文采!”祁槐在心中暗赞了一声,刚欲合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由得一愣!
“来人!”祁槐伸手唤来一名心腹,“你去查查,昨晚走水之时,项国公可曾亲自到场救火?如果没去,火是何时灭的;如果去了,他又是何时回的住处?”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