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祁桦心神不宁,连忙叫来了申东观。
申东观原本躲在简家庄,简嵩出事后,他见机不妙连忙又逃回了越王府,最近都躲在越王府的一间密室里不敢抛头露面。这间密室就在祁桦卧室的后面,就连府里的下人都没几人知道。
“东观,项充肯定是被抓了!你说他会不会已经将孤给供出去了?”在心腹面前,祁桦再也强撑不住,露出了慌乱的神态。
“殿下,如果他已经将您供出去了,那您怎么会还好好地坐在这儿呢?”申东观安慰道,“秦王就算猜到了您是幕后之人,但他眼下肯定是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的,只要咱们先一步夺得大权,他就算知道了又如何?殿下,该动手了吧?”
“对对对,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祁桦心里稍稍安定了些,思忖了片刻后道:“你出城一趟,去给你师父和那个人带个口信,咱们不能这么被动地等着了!他们不是要去皇陵吗?那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是,殿下!”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