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石矶门的一些花活儿,他对自己的来历又讳莫如深,奴婢也说不准他的武功到底算是哪路。”
“扶余石矶门?你没看错?”不是说与南唐有关吗?怎么又出来个扶余的?祁翀越发疑惑了。
“殿下,奴婢虽然年纪大了,气力有些衰退,但自信眼力还是不错的。扶余石矶门最擅轻功,韩炎那借力登高的功夫就是石矶门的路数,绝不会错。”
“这石矶门是什么来历?”
“是扶余那边一个挺神秘的门派,听说与扶余皇室关系颇为紧密,不过其门下弟子很少有到关内行走的,卫门司所掌握的石矶门武功路数也很有限,对这个门派了解的就更少了。”
“好,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小心行事,莫要被人发现了。”
“是,殿下,奴婢告退。”
殷天章走后,韩炎又进来将门窗锁好。见祁翀已经睡下了,便小心翼翼地为他掖了掖被角,这才熄了灯坐在拔步床的地坪上靠着栏杆打起了盹儿。
祁翀其实并没有睡着。
自从回到景阳宫,原主的记忆如涨潮的海水般汹涌灌入,他百般阻止都无计可施。尤其是他发现在原主幼小的心灵中其实隐藏着很深的对于母爱的渴望,这种情绪也深深影响了他,这才惹得他再次提起了关于韩炎来历的旧话题,而韩炎的再次回避则让这个话题又进入了死胡同。此时,他不知该如何面对韩炎,只好闭目装睡,装着装着,便也真的睡去了。
牧渊:我在大渊搞扶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