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治,方子背的越多,看病就越熟练嘛,等把所有中国古代的好方子都背下来后,并在临床中熟练的用上这些方子,那就是个好医生了嘛。”
我被他说懵逼了,中医还有这种学习方式?师父不是说学中医的顺序是经络、《内经》《神农本草经》《伤寒》《金匮》,这些学完了再学历朝历代的各种名医大家的着作和方子嘛,咋到这老爷爷这里又变成了先学药性赋、再学汤头歌、最后背方剂了啊,貌似他的这种学习方式比师父说的简单多了啊。
我试探性地问道:“爷爷,你现在学到哪了?”
老爷爷说道:“药性赋和汤头歌我已经完全背下来了,现在就是背各种古方。”
我问道:“那你治好过多少个病人啊?”
老爷爷说道:“治好的人挺多的,不过都是些感冒发烧、消化不良的,严重的病没治好过。”
我问道:“严重的病咋治不好啊?”
老爷爷说道:“严重的病得需要秘方,我现在只搜集了十三个秘方,哦,现在是十四个,你的那张方子不就是你师门专治肝火过旺的秘方嘛。我给你说,没有秘方根本治不了严重的病,有秘方的人又不外传,就像我们镇子上的王大夫,他就有一张秘方,专治阑尾炎,我们镇子上的人以前得阑尾炎了都去医院开刀,现在没人去开刀,只要去王大夫那里,几付药下去阑尾炎就好了,我曾出三万买王大夫的那张方子,人家都没有答应。”
我突然感觉有点悟了,这老爷爷估计不是很懂中医啊,这阑尾炎要什么秘方嘛,《金匮》的“疮痈肠痈浸淫病脉证并治篇”中写的那么详细,无外乎就是大黄牡丹皮汤、薏仁附子败酱散、当归赤小豆散这三个处方,临证时根据病情的发展情况用单方或者复方治疗罢了,如何能是个秘方嘛(阑尾炎后文中再细写)。
至于我昨天开的那个处方,更加算不得什么秘方,给他吹牛逼说是我们师门秘方只是为了学赶尸术而渲染了点气氛罢了,此时此刻,我感觉再跟他聊中医没什么意思了,对于中医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门外汉啊,跟懂行的聊能相互探讨增长见识,跟外行聊只会起争执。
我决定跟老爷爷换个聊天方式,我要给下点“钩子”,如果他“咬钩”了,那对于我学赶尸术以及得到村民的认可都是有很大帮助的。
我说道:“爷爷,我给你说,我们师门秘方非常多,治什么病的都有,你以前就是没碰上我,要是碰上我了,那治阑尾炎的秘方我早送给你了,根本就不需要花三万块钱去找那个王大夫买,那处方简单的很。”
老爷爷听后眼睛都亮了,试探性地问道:“真的?”
我说道:“千真万确,阑尾炎根据病情发展的不同阶段,需要用到三个处方,你给我找个纸笔,我先给你写第一个处方,你拿着我写的处方去问一下那个王大夫去,他治阑尾炎的秘方跟我写的这个处方是不是一样。”
老爷爷忙从抽屉里给我找了纸笔,我拿笔在纸上写道“大黄、丹皮、桃仁、芒硝、冬瓜仁。”
我将处方递给老爷爷。
他接过处方详细看了一会,说道:“这是虎狼之药啊,真正的虎狼之药啊,这川军大黄已经够强了,里面竟然还有芒硝、丹皮、桃仁这种攻坚的药,这药吃下去病人受得了吗?”
我说道:“不是虎狼之药还治不了病,你找时间去那个王大夫那里问一下去,他治阑尾炎的秘方是不是就是这个处方。”
老爷爷拿起纸笔重新誊写了一份后说道:“我现在就去,你等我一下啊。”说完,没等我说话,转身匆匆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笑了,这老爷爷学中医真是走了死胡同啊,但凡是读了几天《金匮》,也不至于连个“大黄牡丹皮汤”也不认识。
待老爷爷走后,王梦对我问道:“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