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实在让人不好受。
比哭还不好受。
嬴成壁只觉得刺耳的泡沫在皮肤上摩擦，整个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寒毛直竖。
“你说得对。人生不如笑一笑。”一个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的人说道。
嬴成壁苦笑道：“这位大哥，你还是不要笑得好。”
他盯着这个人看了看，发现这个人全身凹凸不平，如波浪固化停滞于身上，脸上永远带着蔑视的笑容，仿佛只有这么一个表情。
方浪道：“我知道你这小鬼在笑我，笑我为什么长副模样。”
嬴成壁道：“我没有。”
方浪叹道：“世人为何如此，明明笑了却不承认。像你这种看起来傻子一样的小鬼也是如此。”
嬴成壁叹道：“我说我没有，你却不相信。我又能怎样。样貌生来如此，你又不能改变什么，我又岂会笑话你。”
方浪道：“我又不是天生这样，是后天的。”
嬴成壁奇道：“原来如此。莫非是被人下毒，成了这样。”
方浪道：“想不到你这小子如此聪明。”
嬴成壁道：“多谢多谢！”
方浪说着话，表情始终如一。他带着冷冷地笑脸，冷冷地看着嬴成壁。
嬴成壁感到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