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似乎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一样,他对着他说出了心里的话,他在寻妻,他当和伤透了妻子的心,她之后就离家走了,她娘家人也都搬迁走了。
他怎么去寻找她,都找不到,直当一场瘟疫的出现,他找到她的踪迹,之后他无论怎么做都比她晚一步,她教会了他仁慈、爱民,她似乎就像庙里的神女般,她眼里永远那么平静,怜悯世俗的眼神。
他甚至觉得师父和她很像,直到他终于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逝世了,他寻遍了亡魂都没有遇到她,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后被人传授了一身仙力,之后他晕倒了,被师父捡到了,他找了这个法器,他便能找到她。
他摸了摸小徒弟的头,让他试着去放下,如果她能看到小徒弟,也只会心疼他摆了,他也心知小徒弟绝对不会放下,他并没有说出口。
只是跟他说,如果没有用,他便停下了,修他的道,他们要还是有缘他自然能遇到他的妻子。
话到此,他也不再讲了,任由小徒弟去,他只教他一个道理,要心中无杂念,有道在心中,那才是正道。
之后他就走了,留下小徒弟让他自己思索,他出去了一趟,他去准备礼物,飞升那天,他若成变神,若不成便化为人间的烟火。
他准备好礼物,已经有两月了。
他的小徒弟也准备好了,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坛做法,寻魂铃一直响,小徒弟跟着铃铛,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思念几百年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跟着铃铛,他看见了一身素衣的师父,他和身旁的师伯喝着茶,下着棋时不时聊上两句。
他那一刻,觉得铃铛有问题,但是两个不受控制不了的飞向,他的师父,他的师父一把就捏住了寻魂铃了。
他把铃铛抛进他的怀里,旁边的师伯笑着乐,跟他开玩笑,他还没走他的徒弟就用寻魂铃找他,真吉利,他笑了,总比他们疯强。
他看见,铃铛的中衣碎,那是他妻子的,如果师父是的话,那也不可能他是男子,他的妻子是女子,怎么会呢!
他的妻子一定和他的师父有关,他拿了一面镜子,这个镜能看到过往的记忆只要有人去触碰,那便能看到过去的一切。
他没有隐瞒,去找了师父,他师父也愿意帮他,他并没有告诉他师父,那能看人记忆,他手触碰的那一刻。
他便能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妻子,她一个人游历天下,她脸上挂着笑意,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她一个女子,难免遭人惦记,所以她总找人多的地方走。
她有学了许武功傍身,好在平安无事,一路上她用她学的医术,她有一日出去游玩,丢落悬崖,本想着她应该一命呜呼,事实她活了下来,她被一个医师捡到了,医师收了她为徒。
她便学医2年,仅仅两年她便全掌握了,她提议要去行走天下,她的师父也同意了,之后就对应着他寻怎么都寻不到,找到她的家人,都说于她没有联系了。
后来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便挑了一个无人叨扰的地方,盘坐着离世,她睁开眼睛,她早已不那位素衣的女子,而是那位长相英俊却雌雄莫辨的长老,他也有那双怜悯世间的眼。
他确定面前的人,便是他的妻子,他寻了上百年的妻子,可她现在已成为了男子,他们之间的缘分就此,他不甘看向天,为何命运待他如此。
面前的人,睁开了眼睛,他平静的看向他,告诉他,他该放下了,她本对他有恨、有怨她想清楚之后便放了下来,世间本就遵循着规律,有因便有果,他也算出他有这一劫。
他告诉他,郡主是他亦不是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注定会发生的事,它亦是如此。
他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亦不是她了,他劝他放下,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