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参加宴席和她的夫婿出了这种丑事,圣上也只好封这个下人一个九品官,让他入赘到他家,赐封她为郡主赐郡主府。
之后郡主风光大嫁,外人只看到下人的一身风光,却一点也没看得到,光鲜亮丽之下的伤痕累累,如今又被关进柴房里,看见这个赘婿如此不受待见。
每次郡主看到他就来恨意,所有人都知道,郡主和这个下人不染,郡主的名节也被毁了,从来没有手感的侮辱的郡主,如今成了京都的笑话,他就把所有委屈就发泄在夫婿的身上了。
郡主不敢杀夫婿,否则名声更差了,到时候舅舅去逼人娶他,估计那人都要投湖自尽了。
他也只好憋住这口气,如今他亦是郡主,亦是另一个人,他也分不清楚自己是谁,便又心来了,似乎曾经有人细心教导过他。
夫婿睁眼就看到了,趴在床边的人,他皱眉他觉得这不可能,她倒是睁开眼睛,见他醒了,她就叫下人准备早餐和药。
这顿饭他看向她的眼神小心翼翼,生怕她在饭里下毒,她伸筷子夹了他碗里的饭吃了一口,她所有有菜都夹了一遍,她今天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话,平时一个早点都不肯让他上桌的人,居然会这么奇迹的人他上桌吃饭,他认为一定有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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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她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看他的眼神就变了,很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眼神。
她也找了下人给上药膏,见他执意不肯,她就亲自给他上,他倒是问她,她是不是中邪了,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她就由心来了。
他也就没有在说话了,她良久才和他说,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甚至让他想去干嘛就去干嘛。
她一个人坐在庭院里发呆,他就怎么看她的身影,他似乎得到他的答案,但是他想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她。
夜晚她沐浴更衣的时候,他便往她的左肩上看,红色的胎记,她还是她,但是太不过正常,现在的她温婉,温柔说话做事讲理。
但是他现在不管她是谁了,只要她身份不变,他的计划也应该万无一失。
夜晚睡觉,她本应该拿着那条鞭子抽他的,她拿了鞭子的那一刻,只是把它放进收纳盒里了,之后找了地方放好了。
她知道,他们俩是分床睡的,她睡床他睡地上,看他是病人,地铺就没有打,他紧紧的抓着被子,似乎觉得她会做些什么。
她却没有,她再找了一席被子,将他挪到后面,就躺下来盖上被子,两眼一闭就睡下了,她身边的人,就静静地看着她。
确定她不会对他怎么样才睡下了,早晨她也早早起来了,她知道府里的奴仆都不待见这个夫婿,她就亲自去煎药,并吩咐下人,谁再对夫婿无礼,将被赶出府。
之后她就把药端回了屋中,和他享用了早餐,她就出门了,她也没有去哪里,只是去了书房,她翻开了账本清点之后,就去店府巡视了一番。
她带着身边的丫头逛着街,顺带买了布料,带了回去,给夫婿做了几身衣裳,接下来的日子里,府里的所有人也都被她吓到,她收敛了脾气,甚至可以用温和来说她的品行。
她的夫婿,渐渐的气色也好了不少,甚至他都会不由自主看向她,她的变化很大,她想离开这里,她明白自己不是这里的人,但是她若走了,谁能保证这里的奴仆和店铺的伙计们怎么办?
所以她选择留了下来,她也找了夫婿,给了他写了一份和离书,若是他想离开便签下名字,二人就此分开,她也会给他银两。
但是她夫婿并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把签有她的名字的和离书收了起来,他说那日想走,他自己便会签了这个自行离去。
她点了点头,由他去吧,后来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