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徐三春微微一笑,端着食盘,走入了养心殿。
整个屋子里燃着提神醒脑的熏香,案前摆满了文书奏折,宣帝坐在其间,虽然笑着,但眉宇间的疲累确是掩盖不住的。
徐三春忙上前行礼,
“皇上,我特地熬了些银耳羹来给您尝尝。”
宣帝忙起身下来,扶起徐三春,笑得乐开了花,
“三春,你有心了。竟然还记挂着朕,快来坐坐,陪朕一起吃一些。”
徐三春乖巧的很,欣然陪着皇帝坐下,盛了一碗给皇帝,又盛了一碗给自己。
皇帝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笑得眼睛都看不见,
“哎呀,真是不错,三春的汤真是熬到朕的心头了,朕甚至爱喝。”
石英却脸色有些古怪,咱们爷平日里最不喜银耳,觉得这玩意黏黏糊糊的像是鼻涕,御膳从来不敢准备此种食材,怎么今日倒是喝的如此起劲。
这翁主看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受宠。
徐三春开门见山道,
“皇上,今日我同九皇子一道去了军营学习了。”
皇上笑道,
“怎样,可还习惯?”
徐三春笑道,
“习惯,高介将军教的好。只是我对于骑马这项技能还有些生疏,马儿不听话,我得再多多练习才是。”
一番谋害之事,被徐三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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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帝淡淡笑道,
“你若是个男儿就更好了,如此热爱习武,定是能上战场杀敌的。”
徐三春反问,
“皇上,谁说女子不能上战场杀敌,我记得皇祖母就曾说过母亲就曾上过战场。”
宣帝喜悦的眉眼顿时染上了淡淡忧愁,他微微叹气,
“是,你说的没错。但你母亲若不是...”
抬头看向徐三春,眼里满是疼惜,
“女子从军本就辛苦,朕实在是舍不得三春再受这般的苦,朕只求你平安健康,你苦了二十年,朕只希望你的下半辈子都泡在蜜罐里,哪里会舍得还让你上阵杀敌。”
这番话说的徐三春心头一热,宣帝真的是疼爱自己啊。
她低头猛喝了两大口银耳汤,扯出个笑脸,转移了话题,
“哦!今日在军营还见到了大皇子呢。实在是好巧。”
宣帝神色也恢复淡然,
“他呀,许是又操练他的那队禁军呢,因着前两次遇刺,司铎很是愧疚,觉得自己护驾不利,这些时日都泡在军营里强加训练。”
徐三春眉头微微挑起,
“皇上,您两次遇害,都异常惊险,可有彻底调查,否则这样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的。”
宣帝此时神色有些凝重起来,
“这两件事,朕都安排了大皇子去调查,目前都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徐三春顿时嘴角抽了抽,让凶手自己查自己,八辈子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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