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我语气不善。
之所以要把这层窗户纸捅破,我倒不是要驳曾万福老哥仨的面子,相反,我是为了先让在场的其他人知道我并不是个好拿捏的,不是几杯酒,三两句好话就能糊弄过去的软柿子。
这个道理倒不是我自己悟出来的,而是刘天放提点我的。
他说我之前接活的时候,表现得太随和了些,曾万福几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见我漏了两手就佩服的不行了,但如果以后有机会碰见大人物的话,该拿的架子,一定要拿,而且要拿的稳,该软的时候要软,但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
果然,此话一出,场面上的气氛骤冷,几个大老板的目光也都若有若无的瞥向林韵南。
“小南,怎么回事儿啊,还不快给江大师赔礼道歉。”
其中一个四十来岁,略显富态的三角眼男人单手扣了扣桌子,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沉声说道。
林韵南眸光中闪过一抹惊恐和惧意,紧跟着双手微微颤抖着端起了一杯红酒,朝我弯腰说道:“江大师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唐突了您,我自罚一杯。”
喝完之后,我点点头,示意林韵南可以坐下了。
倒不是我消气了,只是觉得没必要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就在我准备轻描淡写地把这一篇揭过去之时,又是两声扣桌子的声音响起。
我扭头看向那个老板,他眼底泛出凶光:“过来。”
只是淡淡的两个字,林韵南便浑身一震,紧跟着不敢有丝毫迟疑,朝着那个老板走了过去。
“跪下!”
老板厉声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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