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告诉你,这是赵家父子的命,哪怕是你真请下马元帅来,他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真他妈装逼啊,还请下马元帅来,真要能请下他老人家,我还跟你这废话?
“不识抬举!”
我骂了一句,抬手便捏起一张捉祟符。
“雷霹震,雷火起,鬼神死,邪精亡,六甲六丁,天丁使者,雷火雨伯,雷公电母,上不通天,下不度水,一切刀斩,急急如律令!”
我叱了一声“去”,黄符立马拍向年轻人额头。
但随着年轻人嘿嘿一笑,虚耗鬼立马化作一道青黑之气,嗖的一声回到了雕像之中。
黄符拍在了年轻人额头上,啥反应也没有。
我并未罢休,举起五雷令,念诵五雷咒。
“敕!”
我大喝一声,调动丹田雷火之气,导入五雷令中,对着雕像拍去。
只见一股小拇指粗细的电弧从五雷令上迸发出来,朝雕像打去。
就在电弧即将打中雕像的时候,忽而一股阴风吹过,那道电弧居然半空之中打了个弯儿,被阴风吹了回来,朝我面门打来。
“我去!”
我大惊之下,连忙抱头蹲下,电弧略过我,打在了墙上。
啪的一声,电弧在墙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大的焦黑痕迹。
不等我反应过来,房间内卷起一阵香风,吹得香火缭乱,黄符翻飞。
我心知这是神兵已经走了。
如果说先前是虚耗鬼虚张声势,那现在神兵离坛,就很说明问题了。
这不是虚耗鬼故意捣乱,而是赵家父子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恐怕劫数不完,就算我师父来了也没用。
我叹了口气,剪开红绳,年轻人晃了晃脑袋,虚弱地坐在沙发上,似乎并不清楚刚刚发生了什么。
而赵建民则急切地问道:“小年啊,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摇头道:“赵叔· · · · 这事儿,难办了。”
赵建民和赵飞一脸绝望。
半晌,赵建民又说道:“小年啊,如果是钱的话,一切好说,能不能· · · · ”
我摆摆手,“赵叔,不是钱的事,不过你放心,我尽量想办法,咱们之前说好的一万,我不会多要。”
说罢,我点起一根烟,脑海中不断检索要用什么办法对付这个虚耗鬼,丢出去肯定没用,按照套路,这东西即便被丢到海南岛去也能自己摸回来。
刀劈火烧更不行,那会激怒虚耗鬼,弄巧成拙。
“赵叔,你认不认识一些看香的,或者出马的?”
有道是追源溯流,解决问题最好还是找病根,所以我想找这方面的人问问,最好能打听出来这赵家父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罪。
但赵建民却是一愣,“啥叫出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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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点忘了,出马弟子少有过山海关的,更别提这么南边的地方了,赵建民不知道出马是什么意思也情有可原。
“就是一些能请神上身的人。”
我通俗的解释道。
赵建民恍然大悟,拿出电话,“你等等啊小年,我表妹好像认识一个乩(ji,一声)童。”
过了一会儿,赵建民电话接通,又拿来纸笔,记下了一个地址。
“好· · · · 嗯,行,就这样吧。”
赵建民挂断了电话,随后把纸条递给我。
“小年啊,我表妹说这个乩童就在福源县,离市里不远,三天之后有个庙会,到时候这个乩童应该会出场,让咱们到地方打这个电话。”
我点点头,但问题是,我现在还在上学,三天之后又不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