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诺顿搭话了,毕竟没人想要热脸贴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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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就坐在这个供客人们临时休息的沙发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办方故意安排的缘故。
这个沙发虽然紧贴着窗户与墙壁,但是却可以将整场宴会的动向一览无余。
诺顿就坐在这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侍者们递过来的红酒。
诺顿在观看着,那一个贵族的女人,跟另一个贵族的女人交谈甚欢。
那个贵族身旁带着一个“展览品”,跟另一个贵族炫耀。
好无聊..........
诺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无聊还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他感觉自己现在确实有一点困倦了。
真是太无聊了.............纸醉金迷、一掷千金的夜晚,不知道底下是有多少条人命堆砌而成的呢。
诺顿开始思考着,如果自己没有得到欧利蒂斯庄园的邀请,自己会不会也成为这些贵族脚下的白骨之一呢?
还用得着想吗?肯定会啊。
但是可惜这帮贵族们现在不知道的是,他们曾经认为是跟虫子、蟑螂、老鼠一样的生物,现在也跟他们平起平坐的坐在同一场宴会里了。
他们可能不知道吧,矿道里的老鼠,是最顽强的生物呢。
“你好,这位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您的旁边吗?”
诺顿抬起头,发现这次来的不是贵族家的哪个姑娘,好像是一位“展览品”小姐呢,估计是他的主人,让他过来的吧,毕竟刚刚诺顿已经用自己的冷态度赶走了不少人了。
“请问您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挖矿。”
“平时会做些什么呢?”
“挖矿。”
“我可以知道您的家族吗?”
“挖矿。”
“您对音乐感兴趣吗?”
“挖矿。”
无论面前的这位“展览品”小姐问自己什么,诺顿一律回答挖矿。
但是她还是孜孜不倦的问着,渐渐的,诺顿发现她情绪有一点不对。
诺顿发现她好像越来越害怕了,甚至连她的手都有一点微微的颤抖了,诺顿的眼睛稍微扫视了一下,周围就很快发现了,她现在异常状况的原因。
“啧,真麻烦。”诺顿在心里骂了一嘴。
很明显,如果现在诺顿不让这位“展览品”小姐问出什么有用的事情的话,等他回去了以后免不了要得到一顿责罚了。
如果来的人是一位贵族小姐的话,诺顿才不会管这种事情呢,但是这位“展览品”小姐如果说到底的话,她在某种意义上跟曾经的诺顿有一点点像呢,诺顿这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感同身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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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请教您的名字吗?”
“坎贝尔。”诺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但还是如实回答了这位“展览品”小姐的问题。
终于得到了一点不一样的答案,那位“展览品”小姐很明显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诺顿本来也觉得没有什么,反正他这个姓氏一听就不是贵族的姓氏,说了就说了,也无所谓的了,更何况他的前半生都待在那一条暗无天日的矿道里,后来来到了庄园里以后,他也很少出门了,又有谁能知道他的名字呢?
事实也跟诺顿想的一样,同样听到了这个回答的“展览品”小姐的主人开始思考,“坎贝尔”这个姓氏怎么好像不是贵族里的姓氏呢?
但是他又非常的确定自己绝对在哪里听见过“坎贝尔”这个姓氏是在哪里呢?
突然何塞·巴登伯爵的方向爆发出了一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