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堪称癫狂 ,几乎要从椅子上笑落下,
终于,终于让他等到了!!!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对方却出现了这样大的问题,这何尝不是天助我也!?
一想到宿野妄那张永远冷着的脸,
墨水泽就忍不住恨红了眼眶,
凭什么,凭什么他敢那样对他!
他为了赢过那人,他受了多少屈辱!
可是不管如何那人竟然都只用那种无所谓的眼光看着。
如今终于轮到他来面对这一切了吗?!
他一定要将那个家伙踩在脚下,狠狠羞辱,
一个因精神海隐形损伤的废人,有什么资格在和他竞争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去联系那些我邀请的助唱朋友们,我们要好好准备,
这一次我们要一举掀翻宿野妄在歌坛的地位!!!”
……
不管外面如何天翻地覆,宿野妄到是安静从容的很,
甚至悠闲的坐在医院病房的椅子上拿着歌谱和吉他在练习自己的曲子,
他当然知道外面会是怎样复杂的情况,
但是他该报的平安已经报了,
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了,
信他的人自然会信,
不信他的人自然乐见其成,
一切的一切在月底的那场演唱会上都能够见分晓。
悠扬的旋律在那白皙的手指拨弹而出,音符如碎冰咚咚落地,
美妙而又单纯的音乐就这么在小小的病室里面流淌一地,
暖黄如碎金洒落夕阳从窗外斜斜的照下,
“…”
“啦啦啦~啦啦啦,宝似卖报嘟小行家~”
一道极为童稚的声音穿插而过,
带着勃勃的生机,
带着愉快的兴奋,
与之而来的是极富幼崽特色的小学步车哗啦啦的声音,
宿野妄停下手里的吉他,看着门口,
果不其然下一秒门口出现了一只小脸跑得红扑扑的幼崽,
幼崽小手高高的举起,
头发都因为那剧烈的跑步而调皮的翘起,
好不容易刹住车,
幼崽骄傲又兴奋的一点小脚,
小胸膛也高高的挺起,
“锅锅!!宝,来,辣~”
宿野妄顿时放下手里的吉他,
啥玩意儿也不抵他崽重要!!!
“崽崽~”
宿野妄上前将幼崽抱起,
一个人待着时的冰川般的表情也融化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堪称慈祥的笑容,
宿野妄这几天和幼崽已经混得很熟了,这会儿毫不犹豫地就将幼崽抱了起来,然后举高高~
熟悉的被举高高,
幼崽顿时快乐的张开小手小脚,在半空中飞舞。
“咯咯咯咯咯咯咯~”
后几步赶到的小容舟渡:……要是他长得足够高,妹妹应该会更喜欢他的。
二十八岁的容舟渡:
烦死,臭小子敢和他抢崽啊!
病房里回荡着幼崽快乐的笑声。
不快乐的,只有感觉自己失宠了的小容舟渡和容舟渡。
不过好在幼崽并不是一个见色眼开的,
被放下之后就乖乖的牵上了小容舟渡的时候,
并且十分懂的用肉肉的小脸蛋蹭了蹭自家哥哥的手掌,并且赋予了一个极甜极甜的笑容,
那端水的熟练模样,
那糖衣炮弹释放的熟练程度,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