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特别显眼。
“大人,是不是您昨天那一脚太用力了?吓到您的心肝小宝贝,把它吓死了?”
谢长宁说得认真。
沈寻白轻抚鼻梁,脸色愈发显得凝重,那份哀痛比起失去几位姨娘之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人,”莫九经过一番详尽的勘察后,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双手拱起,恭敬地禀告道,“属下已对四周的土壤进行了细致的查验,发现其中留存着鸩毒的痕迹,由此推断,这株垂丝海棠应当是被土壤中的毒物所害。”
沈寻白目光如刀,直射向谢长宁,那股凛冽的杀气几乎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了。
即便是站在一旁的莫七,也感受到了那股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心中暗暗为谢长宁捏了一把冷汗。
可他也实在想不通,这毒是怎么下的呢?
面对沈寻白的怒火,谢长宁却显得异常淡然。她轻轻地耸了耸肩,双眸中闪烁着清冷与坦然,直视着沈寻白,嘴角勾起一抹带着几分戏谑与天真好奇的笑容。
“哎呀,沈大人,您这局面是不是有些失控了?怎么连自己心中那珍视如命的小宝贝也给毒死了呢?”
她扬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些许调侃的意味。
沈寻白被她的话气得笑出声来,他回头对莫九吩咐道:“你再去附近仔细查探一番,看看是否还有遗漏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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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九领命而去,而谢长宁则站在沈寻白的身后,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百无聊赖。
她似乎对这一切并不太在意,只是以一种轻松的态度观看着眼前的闹剧。
过了一会儿,莫九的面色凝重如铁,步履沉重地返回,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禀报道:“启禀大人,经勘查,发现后方的土壤同样遭受了严重污染。”
“咔嚓”一声脆响,回荡在静寂的空间中,沈寻白手中的茶盏在他强大的内力冲击之下,瞬间化作一堆细碎的粉末,四溅的碎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刺目的银色轨迹。
谢长宁目睹此景,心头猛地一凛,下意识地退后数步,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以免被那无形的杀气波及。
片刻之后,沈寻白似乎从愤怒与失控的边缘恢复了冷静,他缓缓收敛起那股凌厉的杀意,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与深邃。
他沉声吩咐道:“去找林无救,把鸠杀的解药取来,稀释到水中,然后均匀地浇到那片土壤上。”
莫九闻言,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应声而去。他知道,此刻的沈寻白虽然表面平静,但内心必定是波涛汹涌。
沈寻白转过身,目光落在谢长宁的额头上,见她脑门上依旧顶着一坨显眼的黑乎乎,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
“要么把你脑门上的头发剪了,要么剪了,你自己选。”
……这他妈的有得选吗?你倒是给两个选项啊。
谢长宁抬手摸了摸额上的发,有些犹豫,她搞他的花,他就来搞她的发。
还真是黑化肥会发挥,一点都不亏。
“大人,您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沈寻白挑了挑眉,不明白她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唉……好吧。”
谢长宁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头发轻轻捋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令人触目惊心的是,那光洁之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针眼般的小疙瘩,犹如一片丑陋的麻点,令人不禁心生嫌恶。
沈寻白望着那些令人作呕的疙瘩,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之意。他不禁开始怀疑,那晚的月光下,她的额头是否也如此丑陋不堪。
“……滚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