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凶手安详离世产生的那份无能感,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消散。
他仍然时常想起,仍然恨意不减,仍然想要挖坟掘墓,杀了畜生全家给哥哥陪葬。
如今相同的恨意又增加了一份。
他还是这么无能。
除了对不起,孟应年不知道还能对郁知说什么。
他心如刀绞。
孟应年发红的眼眶狠狠刺痛郁知的心。
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孟应年。
“不要道歉,孟应年。”
郁知哽咽道:“傻不傻,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有什么好自责的。”
孟应年回抱住郁知,双手牢牢圈住他的腰。
身材高大的alpha,一直为beta遮风挡雨的alpha,此刻脆弱得像个小孩。
“对不起。”
“你和哥哥,我都没有保护好。”
听着孟应年沙哑的哭腔,郁知泪流不止。
同时,他明白了一件事。
原来眼泪可以是撒在伤口上的盐,也可以是治愈伤痛的药。
他们都在崩溃。
他们也在痊愈。
那些在痛苦中反复溃烂的疮疤,终于开始长出新的血肉。
万人嫌?明明是豪门顶A心尖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