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
“他不胜酒力,我替他喝就是,今日确实仓促,私下我再同两位嫂嫂解释可好?”
醉酒的红晕已经从脖颈蔓延到子书赫玄脸颊,他动作自然的将她啃了一半的鸡腿吃下,
当听到梦娇要帮他喝酒,拍拍她的手温柔阻止,
“本王能喝,你酒量不好,听话些。”
苏茵看着两人自然地互动低头沉思,一旁的岳霓裳却是蹙眉,虽说娇娇是女子,但那也是她心中周元的大旗。
在他们这些领军打仗的人眼里,酒这东西并非玩乐,而是激励下属团结,保证自己生命的存在,当下不由有些不满他质疑自家娇娇的能力,
“殿下说笑,您没有去过战场怕是不知,冬日里开打前若是不想冻死,那是定要喝些烈酒暖身子的,我们秦家上下从小就会锻炼酒力,娇娇更是喝几斤都不会醉!”
有什么事情从脑中划过,但很快被子书赫玄抛了出去,摇摇头让自己注意力集中,依旧强撑坐得笔直,
“是人都会醉,她也会难受,所以...不用喝,本王可以。”
话落他继续示意身后的下人倒酒,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这话说完其他三人的表情变幻。
梦娇不由暗叹自己不打仗竟也变得矫情,手却没忍住朝他掌心钻了钻,直至最后十指相扣。
接下来的苏茵也没再刻意为难,但该问的问题,该为梦娇撑的腰她终还是一样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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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从始至终都很严肃,因为她只想梦娇幸福,为此,她不介意做那个故意刁难的恶人。
那坛酒终究还是没能喝完,不到一半子书赫玄已经口齿不清,频繁地回头看着梦娇,眼中的情意纵是个傻子也看的清楚。
在梦娇的解释下,苏茵也大致了解了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
心底虽惊叹自家小姑子的勇猛,但还是不免为了两人的未来担忧。
对此,梦娇自是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将所有下人遣出去之后,把一部分能告知的东西告诉了她。
苏茵思忖良久,时常没喝酒也让她不适地揉捏上眉心,
“娇娇,我们知道你早已能独当一面,但作为嫂嫂还是想要为你做点什么,
就算你将靖王说得再好,嫂嫂也仍旧无法全然相信,
你喜欢他,那嫂嫂便容下他,但不代表当真全然接纳,
三媒六聘,婚书落定,你们若是真能走到那一日,嫂嫂定会真心祝福,
所以,你也不必再劝,
只要皇位没有更迭,只要皇帝还想用秦家威胁你一日,嫂嫂便不会离开京城。”
梦娇闻言内心震荡,最终安顿两人好好休息后带着子书赫玄离开了主院,
这些年她下意识顶在最前方,倒是忘了这两位嫂嫂也是烈性子,
不管她变成什么样,依旧磨灭不了她们想要护着自己的心。
出了主院,没听到身后人发出声音的梦娇不由转身,发现子书赫玄低着头,步伐虽慢却努力跟随,
本以为他是稍微清醒了些,但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人走的全是她方才踏过的路。
也就是说这人明明已经醉酒,却还能依靠着信念保持清醒,
便是无意识也能跟着旁人脚步直线行走,半分看不出破绽,还真是有本事。
夕阳西沉,入秋的傍晚掺杂着几丝凉风,
梦娇担心他醉酒的身子会生病,索性趁没有下人时伸手揽上了他的腰,几个跃步,便出现在巷尾齐成一早准备好的马车上。
等到两人进入马车,梦娇清晰地听到子书赫玄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在她惊讶的眼神中开始撕扯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