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

一道身影闪电般的掠来，一把扶住了方夜羽的身体。

方夜羽轻声说道：“我没事，就是有点透支了，休息一下就好。”

纳兰若扶着方夜羽坐下，俏脸上满是焦急担忧之色。方夜羽嘴上说得轻松，但之前的一战她可是亲眼目睹。

那可是苍灵境后期强者，哪怕是死灵之身，但实力也是极为可怕。

斩杀对方，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

一旁，赶过来的莫凌和君阳，此时看向方夜羽的眼神同样复杂无比，内心极不平静。他们两个做梦也没想到，方夜羽竟然真的做到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