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小叔是当年家族里唯一一位学医的,陆家从来不会限制家族后人的选择的,那年小叔当法医的第十年,也是最后一次尸检,然后不知发生什么他就出家了。”齐婳好奇说道。
阮宜棠:“出家。”
“嗯,当时太爷爷不同意他出家,小叔从小学东西很快,他是最像太爷爷的孩子,小叔叔就在一个雨夜离开了,连家里人去世都没回来。”
“你知道他最后尸检的人是谁。”
齐婳顿时表情一变,像是没办法说的那种。
“不能说还是你没办法说。”阮宜棠紧紧盯着她,“这其中有难言之隐。”
齐婳微微叹口气,向她摇摇头,“小叔工作十年从未出过误差,他是帝都最有名的法医,可是他却看不出二舅妈的尸体是何种原因,所以一下子就失误了,有人说二舅妈是车祸死的,有人说是人为,更有人说是陆家休弃的。”
“对了,你要小心些陆意浓她妈,明凝秋。”
她这才想起那晚的事,“迟了,我打了她女儿。”
齐婳好奇问道:“嫂嫂你不可能只是因为她骂你而打她吧。”
阮宜棠微微一笑,“我前几日遇见过她,她虐猫。”
齐婳一下站起来,神情气愤说道:“真的,这女人越来越可恶了,小时候她老是故意给我喝的汤里放好多盐。”
“十岁那年我去老宅吃饭,她故意把我推下水,我整整病了一个月。”
“十三岁那年,她故意在我睡的房间放蛇。”
…………
“嫂嫂我很可怜的。”齐婳瞪着眼睛,正准备义愤填膺去找人拼命。
清风阵阵,锦鲤跳跃,揉风抚面。
阮宜棠眉头一勾,忽然想起了那日与陆意浓一起那个女子,“她是谁,我那日还见到一个女孩。”
齐婳默默后退想溜走,如果没有嫂嫂的出现,恐怕现在嫂子就是池明栀。
“站住,你有什么不能说的。”阮宜棠低头看她。
齐婳默默地祷告陆珩礼快点出现,她紧张眨眨眼。
祁之辞刚刚走过来看是这样的一幕,感觉不对劲,“你眼睛抽风啊。”
她眉梢一动,“祁先生,我想问一个问题。”
祁之辞这才感觉不对劲,嬉皮笑脸说:“您说。”
“和陆意浓经常在一起那个女孩是谁?”她脸上带着笑意,神态温和。
祁之辞下意识回答:“哦,嫂子那是我哥传闻中的未婚妻。”
这时齐婳瞬间眼睛瞪大看着台阶上的人,何时就站在那里,声音颤抖叫道:“大哥。”
祁之辞这才意识到什么。
柳树下,她的视线与他的目光撞上,眸中含着几分冷意,“陆先生还有未婚妻,我真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