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脸,到底是谁不要脸整天追着我跑,整个帝都都知道齐大小姐为人霸道。”祁之辞洋洋得意地说道。
齐婳一下变了脸,直接过去踹了他两脚,将他的双手反扣,“你再说一个字…”
“哎呦。”祁之辞无语至极,“我说哪个字都是真的,比金子都真,你这女人这么粗鲁,谁敢将来要你。”
这句话落下,齐婳没有说一句话,而是重重踹他一脚就走了。
看着神情有些难过,阮宜棠想急忙追上去。
齐婳看似性子大大咧咧,其实毕竟也是个姑娘家。
祁之辞一边扶着腰,连带着蓝青色的西服被弄乱不少,“嫂子你评评理,她打人还有理了。”
阮宜棠笑而不语。
女孩一般比男孩从心理学来说成熟地比较早。
祁之辞还没有长大。
祁之辞有几分激动跑到她面前问她为什么不回答他的问题。
下一刻,陆珩礼直接将人拉到一边,目光淡淡的不悦,“离她远些。”
祁之辞一下被点燃了,他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明明自己的妹妹欺负自己,可他也别忘了他们也是兄弟。
“陆珩礼你有异性没人性,我祝你生八个儿子。”祁之辞原地暴走,“你…”
宫云寺山前,此刻人声鼎沸,青烟缭绕。
男人于人群之中看向正在追妹妹的妻子,“要看我太太的意思。”
这下倒成了他秀恩爱的工具人我去。
祁之辞目光哀怨地看着他,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你能不能告诉那丫头,我伺候不起那姑奶奶,我要不是看在她是你妹妹份上,我非得…”祁之辞忽然感觉自己背后凉凉的。
陆珩礼凉凉看他一眼,“继续说。”
“不说了,我认怂还不行。”他顶着笑脸,这家伙一向护人,“我下次见那小姑奶奶绕着走行不行。”
祁之辞又细心看了眼前这个人的神情,感觉与往日不一样。
不会是谈恋爱了。
人家都说眼睛不会骗人。
这家伙竟然偷偷谈恋爱了,当初说好一起单身的,做一辈子的好兄弟的。
他可是一直都是单身。
“陆先生你不会真上心嫂子了。”他好奇问道,“入戏可必然死了。”
陆珩礼连看他一眼都没看就走开了,如果输了,那么他愿意输在她手上。
——
寺内人潮涌动,来来往往上香的人少。不少。
这里也被称作“小江南”。
她找了几圈都没有找到齐婳,不知她去哪里了。
问了问僧人,说是看到一个女子去了后面的大殿。
这里人寥寥无几,刚上台阶,便看到大殿内跪着一妇人。
她以为进错了,又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沉香殿。”
她记得昨晚仿佛听到齐婳说是要去沉香殿拜菩萨求姻缘。
应该就是这里。
她没有立即走进去,而是等妇人起身才往进走。
没想到那妇人起身像是心神一晃,往地上倒去。
她连忙去拉人,将妇人从摔倒的边缘拉了回去。
妇人年纪大约五十多岁,容颜很大方得体,眉间带着一丝英气,那双眼睛宁静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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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一身素色旗袍,胸前别着一朵小白花,手上的白玉镯莹润名贵,不似寻常人家。
舒玉婉抬头看去拉自己的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眸底清澈温和,让人一眼觉得很舒服。
阮宜棠以为她哪里不舒服,关切询问:“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