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接吻了,人家是男女朋友,小姑娘。”
“对啊,你再抢人家男朋友就不道德了。”
小姑娘听着旁边的人议论纷纷,红着脸拿起包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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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礼上车后,车子缓缓向前开去,去的方向她竟然有几分不熟悉。
路过清风徐徐,明暗不匀的光影在她面纱上跳跃,面纱下眉眼似水,像一汪纯净的秋水。
陆珩礼侧过脸,目光微微勾起,“刚才事急从权,抱歉。”
她微微松口气,有些结巴,“没事,不过我们去哪里。”
祁之辞今天充当司机从后视镜看两人互动,与路边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有些无语。
这家伙装得一本正经,看吧还是需要兄弟助攻的。
“嫂子去的你一会儿就知道了。”祁之辞大不咧咧地说道,“宜城自古出美女啊,不像齐婳那野丫头,哼。”
阮宜棠听着这名字像是个女孩的名字,她慢慢摘下面纱,“齐婳?”
祁之辞提起这个名字恨得牙痒痒,“她啊和某人关系非凡。”
阮宜棠狐狸眸中含着几分疑惑,悄悄瞥了左手某人一眼。
此刻这身家居的衣服在他的身上矜贵冷欲,很好勾勒出男人肩宽窄腰的身形。
蓦然他回眸,五指中握着矿泉水,“她是我妹妹,去帝都你会见到。”
她接过水,眼眸低垂,害怕自己的心思被他偷窥到。
祁之辞撇撇嘴,“嫂子你别可跟那疯丫头学。”
她正喝水差点被呛到,愣了半天才看到男人刚才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好像就是“齐婳。”
陆珩礼和她目光撞了撞,半天未再说话。
电话另一端传出一声河东狮吼,“祁之辞你等着,等你回来老娘非得把你扒光挂在墙上。”
祁之辞无语死了,每次他的话这丫头都能听到。
阮宜棠顿时感觉好笑,她怎么觉得自己的准未婚夫有些腹黑呢。
“所以你最好对她尊重些。”陆珩礼目色沉沉,气息微收。
祁之辞知道自己踢到了钢板上,转头可怜兮兮看着阮宜棠。
她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宜城街道大部分保留了民国时期的特色,古色古香,诗情画意。
“祁先生我还未与他有下一步,你可以叫我宜棠或者小棠,至于其他的名称…”她余光扫了扫坐在旁边的男人,“现在不合适。”
陆珩礼没有说话。
她在看窗外的风景。
他在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