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窗外,发现外面已经下了细雨,‘宫门沉浸了这么多年,也该,亮亮利爪了。’
‘也让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宫门,可不是老执刃那个废物,所掌管的时候了。’
“是,”这名侍卫拱了拱手,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叫了几名侍卫,分批去了角宫,和徵宫。
去徵宫的那批侍卫们扑了个空,徵公子,不在这里,是在角宫。
“徵公子在吗,执刃大人有请。”
“徵公子去角宫了,现在应该正好角公子一起。”
去角宫的侍卫们也在角宫院子里,知道了——徵公子现在正和角公子商量事情。
“角公子在吗?执刃大人有请。”
“角公子正和徵公子商量一批毒药暗器,我这就领你去。”
.......徵宫,
上官浅看着离开的侍卫们,表情有一丝担忧,“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看这样子,也不像是月长老突然死亡。’
‘这连警报都没拉响呢!’
上官浅心里涌起一丝烦躁,划过了一个不确定的念头,‘难道是无锋?突然要对宫门出手了吗?’
莫云看着绵绵细雨,连忙劝慰,“上官姑娘,咱们还是快进屋吧,当心着了凉。”
上官浅转头朝着她笑了一下,但面上还是带着一丝勉强,“走吧!”
得把这个担心远徵弟弟的人设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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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把上官浅送回房间之后,就去给她熬姜汤了,可不能受了寒。
‘上官姑娘如此柔弱,可得小心伺候着。’
上官浅斜倚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天色,心中想,‘茗雾姬,该不会是想今晚动手吧?’
‘不过也对,雨水能冲刷干净——一切痕迹。’
“看来,今天晚上,不能早睡了啊!”上官浅又关上了窗,只留下了一条缝隙,下雨天,通通风。
‘免得睡着了,还要被惊醒。’
........很快,宫唤羽和宫尚角、宫远徵就一起聚在了房间里。
坐在桌前,看着各地送过来的信件。
虽然已经看过了,但还是不耽误他们再看一遍,说不定就能从中提炼出什么消息了。
这些袭击的方式,还有那些路线,又有多少门派参与?
无锋的势力,又增加了多少?
宫门的同盟们,又有多少已经惨遭无锋的毒手了呢?
宫远徵年纪小,有些沉不住气,略带气愤的把手上的纸拍在了桌子上,“无锋,他们不会是真的想攻打宫门吧?”
“现在就要开战吗?”
宫尚角表情阴沉着,手指摩挲着竹筒,抬眸看向了宫唤羽,“执刃,宫门,可要做出什么防护吗?”
语气有些阴狠,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
不怪宫尚角这样问,实在是近10来年里,宫门一直没有发起过‘真正的攻击。’
一向是以避守、退让为上,奉的是与世隔绝不与外界交往为主。
宫唤羽原本是单手放在桌子上的,但听了宫尚角这话,另一只手也来到了桌子上,敲了敲这些信件。
先是看了宫远徵一眼,而后才看向了宫尚角,对着他说,“是得考虑一下防护。”
但话音一转,心中涌上了一股杀意,又接着说,“但也得做出必要的反击了。”
“要不然,无锋,还以为我宫门软弱可欺了。”
“必要时候,杀!”
宫远徵听了这话,眼神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连忙开口,“真的吗?执刃?”
“咱们要怎么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