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三人会将纸张连同信封全都烧为灰烬。”

江泳思第一次听说“ktv交易”，不由兴致勃勃地问道：“互相传信封然后焚毁，是怕日后留下证据，被人追查？”

“对也不对，既是为了毁灭证据，也是为了互相防备。他们三人以利聚，也会以利散，虽说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谁也不能保证不生二心。一旦有人背叛，将消息泄露给媒体，或者找了另外一个机构，设个连环局，那不是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为了安全，也是因为不信任，他们之间肯定要互相防备，互相利用。只有大家都看了对方的底牌，多捏着对方的把柄，才是最安全的。”乔有南详细解释着。

华凌接口道：“南哥，说得对。所有的攻守同盟都不是因为外力太强而失败，十有八九是因为内讧。就像《红楼梦》里探春怎么说来着。”华凌捏起嗓子，开始模仿探春说话，“像我们这样的大家族，从外面杀来，一时半会那是杀不死的。”

江泳思被华凌给逗笑了。

很快，华凌恢复了正常口吻，甚至有点冷酷地说道：“大多数的拆伙都是因为临时起意，互相残杀。”

华凌的话说得江泳思一阵寒。

看着华凌冷酷的表情，江泳思才明白方其身边所有的人，似乎都看惯了生死暗算，说起这些都是极为的冷静，连平常嬉皮笑脸的华凌也不例外。

乔有南看着两人，冷冷一笑，说道：“好戏已经快到高潮了，各位，shoti！”

话音刚落，林欢慌慌张张地推门进来了。

“乔总，不好意思。”

乔有南看了林欢一眼，点了点头。

林欢连忙坐到会议桌旁，打开笔记本，准备记录。

这时，却只听乔有南说道：“散会！华凌，你到我办公室。”

“是。”华凌看了林欢一眼，不敢怠慢，连忙随着乔有南离去。

林欢抬起头，看着乔有南的背影，想问又不敢问，只能看着江泳思，轻轻问道：“说完了？”

“嗯。”江泳思拍了拍林欢的手，说道，“没事，乔总，也没说什么，就说了下做金融的怎么在ktv里面做隐蔽交易不让人发现。”

“啊？什么？”林欢显然听不懂江泳思的话，“不是，那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静观其变。等着欧子诺进套！”江泳思笑着，站了起来，留下林欢一人似懂非懂。

林欢歪着头想了一会而，突然站起来，向茶水间走去。

华凌刚从乔有南办公室出来，在茶水间里泡咖啡。

林欢穿着紧身的套装走了进去，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

华凌一回头，看到林欢似笑非笑的脸，又看到她的举动，又兴奋又有点害羞。

“这大白天的这么直接不好吧！”

林欢扭着腰肢，走到华凌身边，娇滴滴地说道：“华凌哥哥，你在干什么呢？”

“泡咖啡！”

“我来！”

“好啊！”

“华凌，你和乔总是怎么认识的？”

“南哥是我北大的师兄啊！一手带我进行，我们认识很多年了。”

“是吗？那你不是乔总最信任的兄弟？”

林欢一边泡咖啡，一边笑着给华凌抛了个媚眼。

华凌不禁骨头都酥了，连忙笑道：“也可以这么说吧。”

“那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刚才？没说什么呀，江泳思没和你说？”

“说了，我就想问问你嘛。”林欢愣了愣，连忙撒气娇来。

“就说了下股市，和你也没什么关系？”

“那泳思姐也不做二级市场呀！她怎么天天和你们在一起？”

华凌看了林欢一眼，似乎有点猜中了她的心思。

“哟，听这语气，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