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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挽歌的心气一顺,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白母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见苏挽歌想走,重重地一头磕在地,“少牧的爸爸已经跟我离婚了,这些年,我表面光鲜,可谁不知道他在外面玩女人,我本来以为少牧是他唯一的儿子,他看在少牧的面子,也不会这么过分,可是我却忘记了,他有能力再生一个孩子的,少牧对我来说是一切,对他却不是!”
白母痛哭出声,一半可能是做戏,一半却是真情实意的,“我们母子俩已经被抛弃了,我也不再是什么白太太,少牧的确是做了傻事,可要不是荣静,他绝对不会做这些事情。我已经没了丈夫,要是连儿子都没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苏小姐,你行行好,你是一个好人,总不会逼着我去死吧!”
苏挽歌低眸,轻笑出声,问她:“白太太,你的意思说,如果我不放过白少牧,等于是逼你去死?我真的是压力很大啊!”
白母默不作声,显然是默认了苏挽歌的说法。
苏挽歌深吸了口气,“那我倒是想要问问看,你希望我怎么做?事已至此,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
白母紧紧地盯着苏挽歌,似乎抓紧了这最后一点希望,“你可以给我的少牧出一份谅解书,说明平平和安安的事情跟我们家少牧没有关系,他也是受害者!”
白母想的是挺好!可是……
苏挽歌淡淡地问道:“你是让我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