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都没有,是有人从老夫这里索贿不得,恶意中伤……希望张公公明察秋毫,不要被小人挑唆!”
张永在有关徐俌派人刺杀他的事情上先入为主,无论徐俌做出如何解释都是徒劳,也跟徐俌昨晚调兵搜捕他有关。
所以张永对于徐俌的解释完全听不进去,沈溪想从中说和也很难。
就在二人要继续争吵时,沈溪起身走到他们面前,张永不得不起身:“沈大人还有别的吩咐吗?”
沈溪道:“你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或者利益之争,本官不想干涉,但眼下本官奉皇命统调江南人力物力平倭寇之患,若谁不配合本官,那无论他在别的事情上占了多大的理,本官也不会对他客气。”
张永想了下,黑着脸问道:“那有些人胡作非为,沈大人就不理会了?”
徐俌无奈道:“张公公,都说了那些事跟老夫无关……钱宁在背后挑拨离间,老夫身家性命都在南京,凭何犯傻,做那欺君罔上诛灭九族之事?朝廷就算不派张公公您来南京任守备,也会有其他大太监,老夫杀得完吗?怎会出此昏招?”
沈溪道:“既然张公公所得线报,说有人行刺,那不妨将此事上奏陛下处,由陛下来定夺。”
徐俌紧张兮兮望着沈溪:“沈大人,这不是捕风捉影的事吗?连这种子虚乌有之事也上报朝廷,不是小题……”
他本来要为自己辩解,但发现沈溪看过来的目光不善,身体稍微一缩,便不再多言。
沈溪继续道:“张公公上奏时,不妨将此事归在锦衣卫指挥使钱宁身上,由他跟陛下解释,至于是诬陷还是确有其事,由朝廷来定夺,而非眼下的南京兵部衙门。”
徐俌顿时感觉到沈溪没有偏帮他的意思,因为他不想将这件事捅破,若是朝廷得知,那就算白的也有可能会说成黑的,更何况他之前的确跟倭寇做过买卖,很可能有人会以此来做文章。
“老夫不同意。”徐俌当即拒绝。
张永这才看出来,沈溪跟徐俌之间真的没达成协议,至于徐俌之前表现出的跟沈溪有多亲密,也是伪装出来的。
张永冷冷一笑:“怎么,魏国公怕了?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
徐俌嚷嚷道:“就算身正,但有人故意拿着蜡烛斜着照,影子照样会斜,你跟钱宁一个是锦衣卫指挥使,一个是提督东厂太监,道理全由你们讲,老夫有什么资格在陛下跟前说话?”
张永当即冷笑:“咱家还不至于做出诬陷之举,诬陷您魏国公对咱家没好处!”
“够了!”
沈溪当即喝止,“本官既让你们上奏,就是给你们机会,本官也会跟陛下详细陈明这件事,在本官看来,此事根本没谱,若钱宁有证据就让他告,若是没证据,陛下正好将钱宁治罪。”
张永跟徐俌突然沉默下来,显然沈溪切中他们心中的要害。
无论他们之间有多敌对,也架不住外面有个钱宁,张永和徐俌都不会把钱宁当作自己人,毕竟钱宁以前是刘瑾的人,现在跟张苑走得很近,张永和小拧子几次想拉拢钱宁,但钱宁属于那种见风使舵的类型,谁当权他靠向谁。
至于徐俌就更因钱宁不断诬告他的事而起争端,更不会跟钱宁同流合污。
沈溪道:“若你们真的身正,那本官会替你们做主,难道你们不信本官?”
沈溪此话,让张永和徐俌无法完全信从,不过从某种角度而言,沈溪又最值得信任,毕竟沈溪是朝中顶梁柱,无论是徐俌还是张永,找沈溪帮忙的前提就是看中沈溪在南京权力之争上严守中立的态度。
就算现在皇帝让沈溪全权负责江南军政事务,沈溪对此也不是很上心,且沈溪在江南没有亲信,要用的还是他二人。
徐俌凑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