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好,本官问你,过去几年粟米官价多少?一斤茶税赋多少?”
那自称商贾的汉子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回答,沈溪继续问道:“通关路引是从什么衙门批复?河间府官道共设多少关卡?”
那汉子傻眼了,这些问题他一个都答不出来,很快意识到沈溪已揭破他的伪装,只能死命磕头,不敢再发一言。
“好大的胆子,胆敢欺瞒大人,分明是找死。”
马昂跳了出来,愤愤不平地请示,“大人,此等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活命居然在您老面前撒下弥天大谎,不杀不足以平民愤……请大人准允小的直接将其格杀!”
“大人饶命,小人以前为朝廷养马,后来被逼无奈才随寇……请大人饶命。”自称商贾的汉子知道事情败露,只能再次为自己开脱。
沈溪道:“在本官面前说瞎话,也没谁了……你胆子可真不小,杀你未必,拖出去,先痛打二十军棍再说!”
那倒霉鬼被士兵硬拽着拉了出去,然后噼里啪啦的声音传来,伴随一声声惨叫,帐中剩下的俘虏头目无不心惊肉跳,耷拉着脑袋,噤若寒蝉。
沈溪一拍桌子:“剩下的人听好了,把自己罪过详细汇报,就算有人命官司在身,只要诚心悔罪,也可换得一条命……若想抵赖,直接问斩,省得本官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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