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还在沉浸在某种旖旎的心态中,在她看来重要的并非是吃什么,而是和谁一起吃,“我也无所谓,要不还是按照楼青的意思,吃叫花鸡吧,一人一只,怎么样?”周全挑了挑眉,大有宰客的意思。
“可以!先说好!吃不了可不许打包。”于新郎大手一挥,竟有几分睥睨天下的气势,“谁打包谁孙子。”楼青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膛,往往有些人就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这么给自己挖好了坑,察觉到于新郎和周全眼神中的不善,楼青识趣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他可不想吃饭之前先吃上一顿胖揍。
“老于,我收回我刚才的话行不行?”烤鸡店里楼青双手各拿一个鸡腿,嘴里还嚼着一根,不过此时的他已经由一开始的期待变成了恐惧,“谁让你挑了这家叫花鸡店的?”于新郎手里同样把着一个鸡腿,神色狰狞,“我也不知道这家叫花鸡做的这么难吃。”楼青欲哭无泪,他面前除了他要的一只鸡,连带着李天霸和周全的也全部给了他,于新郎一只鸡都吃的这么艰难,更何况楼青面前看了三只。
“要不咱们打包吧!明天慢慢吃?”楼青可怜巴巴的看着于新郎,于新郎却完全不理他,只是吭哧吭哧的吃着自己面前的叫花鸡,好像这只鸡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谁打包谁孙子。”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托着腮的周全,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调羹,很适时的跳出来给楼青补了一刀,“你大爷。”楼青幽怨的瞪了周全一眼,“这句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周全一脸无辜,“好像还真是。”楼青神色颓然,只能学着于新郎又投身到和叫花鸡的战斗中去了。
“好难吃啊!这家店真的是做叫花鸡的店铺嘛?”楼青终于解决完三只叫花鸡,挺着一个不比孕妇小的肚子一边呻吟一边吐槽,“我还以为你打探到哪家叫花鸡做的很好吃呢!吵着嚷着要吃叫花鸡。”于新郎也是一脸幽怨,吃过这次叫花鸡之后,他再也不会对着这个小吃抱有什么幻想了,“我也不知道啊!主要是我上次偶尔路过这边的时候,发现店里面人满为患,我还以为他们做的有多好吃呢?”楼青感觉一个头两个大,难道俱庐洲人和火神洲人的口味差距这么大?
“等等?人满为患?什么时候?”于新郎从楼青的话里发现了一丝端倪,“昨天夜里吧!我睡不着就起来溜达了一圈,那个时候应该快到子时了,你说这么晚还有一群人吃宵夜,我能不觉得他好吃嘛?不过老板抠抠捜搜的,连盏灯都不舍得点,店里黑灯瞎火的,全靠两根蜡烛……”楼青说到这,就算脑子再糊涂,也该察觉到一丝端倪了,“我就说呢!怪不得这家叫花鸡做的这么难吃!这群人就不是做叫花鸡的!”
“瞎叫唤什么?”于新郎一巴掌拍在楼青的后脑勺,“哦哦哦,失误,失误!”楼青连忙捂住嘴,四人加快了脚步离开了这个小巷子,而角落里一只始终在窥探着四人的眼睛也消失在了黑夜中。“看来我们应该是撞到正主了!”等到那只眼睛消失,于新郎一行却又凭空出现在刚才的位置,于新郎轻叹一声,收起从额头上撕下的蜃景符,多亏了刚才监视他们的眼线疑心病不重,否则但凡再走的近些,都不至于被于新郎的符箓欺骗。
“那咱们再折回去?”楼青盯着于新郎跃跃欲试,多少自己也得报了这个吃鸡之仇,叫花鸡做的这么难吃还敢拿出来卖,这简直就是罪大恶极!“刚才你要是不嗷那一嗓子,我们回去还能守株待兔,现在没机会了。”于新郎说到这也是恶狠狠的瞪了楼青一眼,“早知道我就拦下刚才的眼线了。”楼青嗫嚅的揣了揣手,不敢再看于新郎的眼睛。
“你们先回客栈吧!我回去看看,一个人目标小,这样容易潜伏些,看来今晚上又很难睡一个好觉了。”于新郎嘱咐完这些就闪身跃到了房顶上,在身上贴好一道龟息符和障目符,方才朝着那家做叫花鸡的店铺潜行过去,脚步轻盈到没有一丝声响,仿佛是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