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信步,与那尹温烈的拼尽全力截然不同,他看似十分轻松,只消单手便能应付那尹温烈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右手握刀,上下翻飞,还不时能抓住那尹温烈的进攻间歇,反手一刀,打乱那尹温烈的节奏。眼看尹温烈就要招架不得,众人这才回过神来。
此正是生死博弈之时,哪还管得了甚么江湖道义,为了捉住这蒙面人,了解当年真相,也为了他们自己能留得一条性命,众人一拥上前,也都使出毕生所学,浑身解数,与那蒙面人战在一处,难解难分,一时间场面极为混乱。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但见刀光剑影漫天飘,脚步飞转腾身摇。约莫战了七八十回合,仍然不见胜负。
那蒙面人竟然能凭一己之力,与尹温烈这五人战个平手?!
且看那尹温烈一枪直刺那蒙面人腋窝,蒙面人横刀去挡,不防那令狐厌又一剑斜刺而来,他只得撇下二人,连连后退,不想后背又逼来一阵寒意,猛然回头,那锦帆的铁索飞镰早已直奔自己的脖颈而来,那蒙面人的双眸之中终于露出一丝恐惧与慌张,瞳孔急剧收缩,奈何身后又有那尹温烈与令狐厌截住去路,他已然退无可退,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弯腰躲闪。
向后仰去,微微下腰,那冰凉的飞镰蹭着鼻尖划过,铁索笔挺,已然达到极限,那锦帆只得向后一扯,将飞镰收回。还不及那蒙面人喘上一口气,那尹温烈的乱雪枪便径直劈了下来,那蒙面人倒吸一口凉气,忙抬起一脚,将那银枪踢开,脊背着地,一个挺身便站起身来,猛然回身,那令狐厌的追鱼剑又朝面门刺来。
蒙面人慌忙举起金背大刀,挡在身前,那追鱼剑剑锋与刀刃相碰,摩擦迸射出一连
串闪耀的火星,令狐厌的身形穿过那蒙面人的一瞬间,叫那蒙面人未曾想到的是,方才那令狐厌一剑竟然是佯攻,目的便是为了身后的叶居霜与周一争取机会。而在令狐厌冷笑一声,掠过那蒙面人身前之时,他身后飞来的周一便显现出来。
蒙面人已然无法闪躲!那周一近在眼前!
一剑飞来,周一紧随其后,势如破竹,无可阻挡!
那蒙面人终于慌了手脚,此时此刻,那周一直奔他而来,而他身后有锦帆截住退路,左右又有尹温烈与令狐厌封住方位,叫他躲闪不得,他只得扎稳马步,摆开架势,试图横刀去挡,但不想那周一将剑锋一斜,那飞剑便绕开蒙面人的金刀,径直刺入了那蒙面人的左琵琶骨中。
但闻一声惨叫,那蒙面人的身形摇晃几下,但并未就此倒下,而那周一微微俯下身子,身后蓄势待发,等候多时的叶居霜便飞身而起,轻身落下,脚尖在那周一的肩膀之上轻轻一点,复又腾身而起,反手一剑,便将手中,那叶藏留下的宝剑,凤鸣秋霜,刺入蒙面人的右琵琶骨。一左一右,琵琶贯穿,这几乎等于废了那蒙面人的半身功夫。而叶居霜并未就此放过他,而是闪电般的抽出那缠在腰间的长鞭,绕了几圈,缠在那蒙面人的脖颈之上,又轻身一跃,落在那蒙面人的身后,向后奋力一扯。
这下,那魁梧的身躯终于像崩塌的山石一般,轰然倒下,激起烟尘阵阵。
而那叶居霜与周一的长剑就好似两枚长钉,将那蒙面人牢牢的钉在地上,总是他百般挣扎,也挣脱不得,反而加重了那伤口的鲜血汩汩渗出,将衣衫浸透。“且留下一条性命!”那尹温烈抹了一把满额的汗水,这才收了乱雪枪,上前说道:“办正事要紧!问问他,知道些甚么!”
那叶居霜闻言点了点头,紧了紧手中那勒在蒙面人脖颈之上的长鞭,低头问那人道:“当年承天府扬威武馆一家,可是你指使那金钱鼠杀害的?”“呵,甚么扬威武馆,甚么金钱鼠,老子不认识......技不如人,既然败阵,任凭你等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蒙面人摆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似乎无论众人用甚么手段,他都不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