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是我的故土,卫军也曾是我的兄弟......故而我不愿受甚么嘉奖,只愿做这元海府城中一布衣,粗茶淡饭,如此而已。至于大破卫军,实非我愿,还望尽皆另请高明!”
尹温烈闻言感慨万分,众人也感触颇多,只见尹温烈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长叹一声说道:“虽说有些可惜,但钟离兄弟所言乃是忠义仁孝之言,我中原人素来讲究忠义仁孝礼法,焉能强迫钟离兄弟与自己的同胞兄弟,血脉至亲互相残杀?既然钟离兄弟不愿待在军中,我便请杨主簿在这城中寻一处宅邸,安排兄弟住下,日后再说,如何?”
“尹将军宽容大量,气度不凡,真乃当世英雄也。在下感激不尽,大恩大德,没齿难忘!”那钟离楼感恩戴德,激动非常,当即下跪就要叩拜,幸得被尹温烈拦住,忙劝道:“兄弟不必如此。”复又将其扶起,转身对杨钊言道:“此事便有劳杨主簿了。”“好说好说,尹将军尽管放心,我一定将此事处理妥当。”说罢,那毕恭毕敬的杨钊便上前引那钟离楼离开,不想却被令狐厌拦住。
“令狐爷爷还有甚么交待?”杨钊拱手行礼,谦恭问道。令狐厌便伏在那杨钊的耳畔吩咐道:“安排些衙役暗中盯着这家伙,以防万一。”杨钊虽不解那令狐厌为何如此,但还是照办,领着那钟离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