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老夫便倚仗着中原武林之力,揭竿而起,叫你们这些漠北杂碎,见识见识我们中原武林的厉害!”
“你,你,你竟然想背叛侯爷......竟然想另立门户,与侯爷分庭抗礼......”那黑衣人满眼惊恐,全然不知这夏侯桀竟然做出了这等打算与计划,若他所说为真,那这信使今日只怕真的难以折返,故而他心惊胆战,恐慌不已。谁料那夏侯桀闻言,竟压着嗓子笑道:“呵呵呵哈哈哈,分庭抗礼?那沈钦不也是想和他的主子分庭抗礼么,不然也不至于找上老夫了,他可是计划了好久,若是此时功亏一篑,你说,他会不会先杀了你?”
黑衣人闻言如遭雷击,颤抖不已,面罩之余裸露出的皮肤惨白,不知是因为月光还是因为心虚胆怯。但人在万分紧张之时,大脑高速运转,寻找着应对之策,难得能碰上一二可行的办法。故而那黑衣人在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想起一件要紧事,便毫不忌讳的冷笑起来,心里有了底,手中便好似千钧之力一般,奋力掰开那夏侯桀的手指,复又断续说道:“呵,夏侯桀,你莫要忘了......这个局做了十多年,你也和我们合作了十多年,用你们中原的话来说,便是同流合污......你以为哪怕你此时反水,就能将自己摘出去,洁身自好了么?请夏侯馆主好好想想,那孤鹤子,和你那倒霉的大师兄,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请馆主再想想,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江湖中人会怎么想?夏侯馆主还能明哲保身么?还是,身败名裂......”
夏侯桀闻听此言,宛若晴天霹雳一般,猛地松开了手,叫那黑衣人跌坐在地,终于有了喘息之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涨红了脸,捂着那发红的脖颈,可脸上却挂着若有若无诡异的笑容,望着夏侯桀的双眸之中充溢着不屑与轻蔑,似乎拿捏住了夏侯桀的命脉,掌握了他的要害。果不其然,那夏侯桀的态度前后转变极大,慌忙上前将那黑衣人扶起身来,还谦卑的躬身为他掸去满身的尘土,可那黑衣人却不肯领情,一把将夏侯桀推开,略正衣冠,冷笑着问道:“呵,夏侯馆主何必如此?你明日便要
是中原的武林盟主,而在下不过是盟主口中的漠北杂碎,何德何能能受此关切?”
“此乃老夫信口胡乱之言,请特使莫要怪罪......”夏侯桀毕恭毕敬的躬身拜道,“先前多有得罪,还望特使多多包涵......”特使似乎对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他却十分享受这被人前倨后恭的感觉,故而大剌剌的回身坐在那小几之旁,夏侯桀低眉顺眼,点头哈腰的靠过身来,对着那特殊卑微的说道:“爱徒尚在休息,请特使轻声,莫要打扰了她......”
“哦?”闻听此言,那特殊当即来了兴趣。倒不是他对女人有多少兴趣,只是素来知晓夏侯桀十分疼爱这位爱徒,几乎将其视如己出,故而便想见识见识究竟是甚么样的人物,也好趁此机会试探试探那夏侯桀的真心诚意,“既是如此,那我更要看一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位奇女子,才能让我们的夏侯馆主如此在意。”说罢,那黑衣人便起身快步朝那躺在榻上的周一走去,夏侯桀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是跟在他的身后,生怕这特使做出甚么出格的事来。
当那特使见了躺在榻上,正睡得安稳香甜的周一之时,不禁由衷的感叹道:“真是一位美人儿啊,都说中原盛产美女,今日得见,果然如此......”说罢,便转过身来对那夏侯桀,半认真半调侃的说道,“若是将此女送与侯爷做妾室,侯爷定然欢喜非常,到时你夏侯馆主便被我家侯爷奉为泰山大人,还愁无有荣华富贵么?”
可夏侯桀闻言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后脸色骤变,急忙跪倒在地,也顾不得甚么脸面与身份,直截了当的说道:“夏侯桀愿为侯爷出生入死,刀山火海,万死不辞,只是此举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行啦行啦,还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