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掩盖自己的罪行,哪有这么简单?”
“小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娄阿菜恶狠狠道。
“刘公子乃是小生的朋友,怎么能叫多管闲事?你们是靖安候府的对吧?”
“知道你还敢管闲事?”
“靖安候府就能目无王法?就能在天子脚下行凶杀人,为所欲为?
好,那咱们便去官府说个清楚,如若官府说你们可以无礼律法,那小生无话可说。”
话音一落,外面便跑进来几个衙役。
“怎么回事?”
“谁在打架?”
一进来,几个衙役便威风凛凛大喝大叫。
“几位官差来的正好……”
陌子鸣正想上前告状。
没料娄阿菜却抢先一步跑了过去,暗暗将令牌一亮。
领头的衙役一见令牌不由脸色一惊,不由压低声音道:“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刚才一个手下与一个书生争执,推了对方一下,那家伙弱不经风倒在地上,就开始装死……”
领头的衙役心神领会:“这么说,是那个书生先招惹你们?”
“对对对!”
娄阿菜赶紧点头。
“咳~咳~咳~”
这时,刘晋元无巧不巧苏醒过来,又吐了一口血沫。
“刘兄,刘兄……”
陌子鸣故作惊喜地跑了过去。
“看吧,就说那家伙装死!”
见状,娄阿菜的气焰更是高涨起来。
陌子鸣扶着刘晋元站起身来,并缓步走到那几个衙役身前。
“几位差爷,你们……咳咳咳,来的正好,小生要状告他们……”
刘晋元指向娄阿菜等人。
领头的衙役皱了皱眉:“告什么告?既然你没事也就算了,兄弟们,我们走。”
“站住!”陌子鸣大喝道:“尔等身为官差,食朝廷俸禄,却眼睁睁坐视暴行而不管不顾。
刘兄可是有功名之人,你们不管,我二人现在便去官府告你们的状。”
一听此话,领头的衙役不由眯眼打量了一下陌子鸣二人。
最后冷笑了一声:“好,既然你们想去见官,那便去见官。”
“还有他们几个,他们乃是靖安候府的下人,小人现在要状告他们当众行凶,将小生殴打成伤。”
“这……”
领头的衙役下意识瞟向娄阿菜。
娄阿菜皱了皱眉,沉吟片刻不由冲着其中两个家丁低声吩咐了几句,然后又冲着领头的衙役道:“行,那就一起去官府讲个明白。”
他本想不去,但又怕这两个迂腐书生真的跑去击鼓鸣冤。
虽说不能将靖安候府怎么样,但终究会惹来一些闲话,到时他必然会挨训,所以还得去官府亲自处理。
他留下两个家丁,是吩咐二人一定要将妙语带到候府,以便向小候爷交差。
不久后,一众人来到了京兆府。
今日在大堂轮值的乃是一个名叫费青的推官。
还未升堂,便有衙役先入内堂告之了娄阿菜的身份。
一听案子竟与靖安候府有关,费青哪敢怠慢,急匆匆升了堂。
“啪~”
一上堂,费青故意忽略了站在大堂上的娄阿菜,眼光瞟向刘晋元二人喝道:“你二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这便是典型的双标。
娄阿菜虽然是靖安候府的管家,但无官无爵无功名,不过一介草民,而且还是被告,理当上当便跪。
但,这家伙不仅站得挺直,而且还背负双手,仿佛公堂就跟他家里一样。
“大人,我二人有功名在身,按律不跪。但是,此人为何不跪?难道此人也有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