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头目,居然捐了个县令?此事是谁经办的?”
“据臣调查,此事涉及到当地府衙官员,以及吏部侍郎福康……”
“陛下,臣冤枉!”
福康吓得不顾一切走了出来。
“陛下,老臣既然敢指证福康,自然是有铁证的。
这些年,他利用职权结党营私,买官卖官,从中获利不下数万白银。
老臣不仅有人证,还有其与地方官员来往的几封密信……”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
“陛下,臣也有证据可以佐证于大人所言非虚……”
“臣也有证据……”
一下子,连续几个大臣站出来指证福康。
“大胆福康,竟敢知法犯法,来人,押入刑部大牢,容后再审。”
“遵旨!”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
福康徒劳的大呼着。
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大臣站出来替他说话。
其实,不是不想,是不敢。
这个时候去求情,岂不是不打自招?
本以为,今日这出戏差不多该结束了,哪知,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郑泽等几个大臣又分别上前启奏,剑锋所指,全都是最近各地奏报的所谓灾情弄虚作假一事……
“陛下,老臣以为,这些地方官胆大包天,谎报灾情意图骗取朝廷拨款赈灾,实则中饱私囊。
此例一开,上行下效,势必影响我大乾根基。
所以老臣提议,陛下理应下旨彻查此事……”
这时,高太尉终于站了出来:“启奏陛下,臣以为郑大人、于大人等颇有小题大作之嫌。
众所周知,地方官员为了政绩,只会瞒报灾情,又怎么会夸大?难道他们不想要前程了?这明显不合常理……”
结果,没等他说完,永平帝却摆了摆手:“行了,高爱卿不必再多说了。
是真是假一查便知,诸位爱卿没有必要在朝堂争辩……郑爱卿!”
郑泽拱手上前:“臣在!”
“朕现在封你为钦差大臣,代朕彻查各地灾情真相。再赐你尚方宝剑,配五百禁卫协助。
如有擅自阻扰办案者,可先斩后奏!”
“臣,领旨谢恩!”
这时候,高太尉站在一边,一脸阴沉,额头青筋如蚯蚓一般蠕动着……可见,他的内心里有多么震怒。
只是,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金銮殿无礼。
当夜。
京城一间不起眼的院落中,高太尉、宁王爷、六皇子正在此秘密聚会。
此院表面上是一个商人的产业,暗地里却是高太尉等人在京城的秘密据点。
毕竟三人身份显赫,如若在自家府宅会面,难免招眼。
“皇叔、太公,我父皇会不会已经起疑心了?”
“这还用说?”高太尉一脸阴沉道:“今日里在殿上,他的言行很是反常,态度从未有过的强硬,令得老夫一时间也无措应对。”
宁王慢悠悠喝了口茶,随之放下茶碗:“以本王看来,皇上身边必然有高人在指点。”
“高人?”六皇子皱了皱眉:“皇叔难道指的是那陌子鸣?”
宁王冷哼了一声:“不是他,还能是谁?据本王所知,此子不仅文采出众,而且还精通道术。
想来,他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
闻言,六皇子心里一惊:“经皇叔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要不然,前几日父皇为何突然提起长寿丹?”
高太尉慢吞吞道:“先别急,或许事情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严重。那小子或许是看出了一丝端倪,但尚无法确定,所以皇上才会试探六皇子。”
“老太公,就算只是怀疑,那也会打乱我们的全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