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悔岂不看不成花灯了?
“傅大叔,不离在西荒那么久,有些迫不及待要看花灯了。”
“好好好,那咱们这就过去看花灯。”傅银雷遂领白初玥一行过去。
凤凰亭就是一条长街,街道两旁是居民的简易木楼,平日里聚会,大家伙都把自家的桌子椅子搬到街道上,就办宴席了。
此刻街道中央用作摆食桌,两旁挂着花灯。
乡民们各自回家,忙着把食物端出来摆上桌,大家伙知道太子妃会来聚餐,早就备好最丰盛的食物招待。
傅银雷对不悔道:“不离,你那日说惦记爷爷的卤鸭脖子和卤鸡爪,爷爷都给你卤好了呢。”
不悔一直拉着娘亲的手,见那傅爷爷对自己这般说,于是摇摇娘亲的手。
白初玥对不悔笑道:“不离,还不快谢谢傅爷爷?”
白初玥原本想让不悔遂对傅银雷点头致谢就好,没想到不悔却习惯性的,中规中矩道:“谢谢傅爷爷。”
“哎呦……”傅银雷一听不悔的声音,立刻心疼道:“这孩子还真是水土不服呢,你瞧她的嗓子,都沙哑粗大了呢。娘娘呀,你可是神医,得给孩子好好调理调理。”
“没事的,他过两日就好了。”白初玥道。
若梨忍不住掩嘴偷笑。
傅银雷看着不悔一脸心疼,眼里噙泪:
“孩子万里迢迢的来回奔波,真是遭罪了。如今好了,再也不用背井离乡喽。”
“傅大叔挂心了。”白初玥对傅银雷道:“要不,您去忙,我带孩子随便赏灯?”
“是是是。”傅银雷知道自己在场,只会妨碍娘娘和孩子玩耍,赶紧道:
“那娘娘且带孩子赏等灯,我等去准备饭食。”
“好。”白初玥点点头,“辛苦你们了。”
傅银雷又道:“娘娘客气了,能请娘娘与我们聚餐,那可是大家伙的荣幸呢。”
傅银雷带人去备宴席。
不悔终于长吁口气:“娘亲,几乎把我给憋坏了。”
“好了,委屈我儿子了。”白初玥略为弯腰,在他额头亲了亲。
流苏早前就带着众师妹来凤凰亭帮忙,她们自太子府出来那些弟子,见小太孙变成了师傅的女儿,都很是震惊。
水仙和木槿遂拉那些目瞪口呆的师姐妹过一旁,说乡民们太想念师傅的两个女儿了。
这孩子生长,一天一个样,快两年没见过孩子,大家伙也认不出孩子长什么模样,师傅便将小太孙打扮成她女儿来见大家伙。
水仙这样的解释,倒是能糊弄一下流苏她们,即便有疑惑也不敢随便质疑。
竹桃却一脸疑惑的问水仙:“难道小太孙长得,与师傅那两个女儿很像?”
水仙正不知如何回答竹桃,流苏却道:
“罢了,师傅既没跟我们说什么,我们就什么也别问,更不能胡言乱语。”
凤凰亭很多孩子也跟着不悔,想和他亲近。
白初玥便让不悔与孩子们一同观赏花灯。
看着那些孩子,白初玥忽然想到什么,对墨子虚道:
“子虚,若有可能,你以后来凤凰亭教导这些孩子,让他们也能读书识字。”
“姐姐吩咐,子虚自当遵从。”墨子虚点头道。
但墨子虚心里却在想,若姐姐要离开大东荒,自己自然是追随的,他不可能抛下姐姐母子,让她们孤儿寡母,千里迢迢去西荒。
白初玥带不悔看街上的花灯龙灯,但这花灯得晚上看才漂亮。
不悔有些提不起兴趣。
倒是若梨,拉着墨子虚问东问西,墨子虚嫌若梨烦他,对白初玥道:
“姐姐,这白日里看花灯,孩子不太感兴趣,要不,咱猜灯谜,顺便考考不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