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伺候。”
小荀子也呵呵呵的笑道:“太子殿下即便是出征打仗,奴才也是随侍左右的。”
“是么?”白初玥看着小荀子:“小荀子,我好像记得,当年北荒翰州战役,你没随侍太子殿下身边哦?”
“有有有的,当年我在帅帐,后来殿下要去翰北,才没让奴才跟着过去,只许流云他们随侍左右。”小荀子忙忙解释。
当年白初玥没进去过王蛟的帅帐,自然不知小荀子在里面。
也不用白初玥吩咐,流苏等人就帮忙去卸物件,瑾姑姑看着那些金炭笑道:
“皇上真是疼咱们的小太孙,怕他受寒,还赐了最好的兽金炭呢。”
“那是自然,小太孙是皇上的小福星,皇上自然是最疼爱的。”流苏开心道。
玉簪也搬着皮草布料,笑道:“还有这么多上好的狐毛和皮子呢。”
众人将东西搬回屋子里整理妥帖。
这些女弟子,从前是伺候白初玥的丫头,如今虽然做了弟子,却还是按照从前做事。
白初玥把瑾姑姑和小荀子他们安排住下,流苏等人已动作麻利的在屋子里点上兽金炭。
白初玥赶紧给不悔换了身厚棉袄,又给他戴了帽子。
再伸脸贴着他的小脸,温柔道:“儿子,如今不冷了吧?”
“在娘亲的怀里,孩儿不会冷的。”不悔靠在娘亲的怀里,幸福的道。
“好,那娘亲再抱抱。”白初玥更加温柔的道。
一旁的瑾姑姑看着白初玥亲自给小太孙添棉袄,把小太孙抱在怀里,是那般的温柔体贴。
“这没娘的孩子最可怜。”瑾姑姑感慨道,“如今终于好了,小太孙有白娘子这母亲疼,就如亲娘在他身边一般。”
白初玥和不悔心照不宣的笑笑。
瑾姑姑看着白初玥母子的笑靥,忽然觉得,白娘子与小太孙竟是如此的相似。
瑾姑姑带着震惊道:“白娘子,奴婢怎么觉得您与小太孙,甚是相像,尤其是笑起来这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一对亲生母子呢。”
“瑾姑姑,我们早就觉得小太孙像师傅,只是不敢随便说罢了。”璎珞道。
流苏和夕颜玉簪也有同感的点点头。
白初玥看着她们几个,淡然笑道:
“你们这些话,在我跟前说说便罢了,切莫在太子殿下面前乱说。小太孙的娘亲就葬在皇陵旁边,别引起太子殿下的伤心。”
“是……”瑾姑姑虽一脸疑窦,却也和众人领命。
流苏等人带小太孙去书房,帮忙整理他的书籍功课。
剩下白初玥和瑾姑姑两人。
白初玥看着瑾姑姑,略为迟疑,问:
“瑾姑姑,听说尊夫老邬,脸上曾经受过重伤……可惜他人不在,倘若他还在,我倒是可以给他试试医治。”
提起瑾姑姑的夫君,她又是一阵黯然:
“唉……说起我那死鬼,着实是可怜人。当年为救殿下,被皇上一剑劈去半张脸,九死一生,最后只能终日戴着半张面具遮脸。”
瑾姑姑从未谈及她夫君脸上有伤疤,白初玥只是套瑾姑姑的话。
原来,那个脸上有刀疤的老五,果真是瑾姑姑的夫君老邬。
瑾姑姑擦擦泪眼,继续叹道:“眼看着殿下长大成人了,他倒好,六年前却不明不白的死了。”
当时流云说老邬喝毒酒而亡,但他真正的死因,殿下还在调查。
“听说老邬在家行五,他的兄弟姐妹应该很多吧。”白初玥又似随口道。
“是啊,所以,他族中兄弟都叫他老五,也只有殿下和流云他们才叫他老邬。”瑾姑姑又难过道。
其实白初玥想再次确定老五的身份,也是多此一举,为求心安罢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