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玥打发雏菊悄悄到外面看看究竟是些什么人。
雏菊领命,悄悄跟在老五他们身后去了厅堂,躲在一角偷看。
厅堂有几个身着便服却佩剑之人,一看都是身手不凡之辈,其中一位中年人,却是脸上白皙,没有胡子。
老五与抱着孩子的张稳婆来到厅堂,那脸白无须之人看着张稳婆怀抱里的孩子,翘着兰花指,急急的问:
“是男孩?”
那人说话,娘声娘气。
老五也高兴的看着张稳婆怀抱的孩子,兴奋道:
“是,还非常健壮呢。”
那娘声娘气之人,自他那些手下那里端来一盏酒,亲自递给老五,笑道:
“老五,主子说你这段日子,立了大功,特意赏你美酒呢。”
老五看着面前的酒盏,虽有些迟疑,却还是接过来道:
“谢主子赐酒。”
随即一口喝下。
“来,把孩子给我吧。”那人又自张稳婆手中接过孩子。
张稳婆正想跟他们禀报,产妇肚子里还有孩子,以此来讨赏,身旁却有把剑,刺进张稳婆的胸口。
张稳婆瞪着一对惊愕的眼珠子,缓缓倒下。
而老五嘴角也泌出血,呀脸痛苦,骇然的瞪着面前那人,艰难的问:
“为……为什么?”
“老五,主子有命,取子杀母,凡知情者,一个不留!”那人好像也带着不忍心,“你也别怪我。”
“不要……孩子的母亲刚刚难产……不要为难她。”老五痛苦的倒下地,抓着那人的襟摆哀求,“老五别无所求,请您高抬贵手,饶了那可怜的……”
老五的话还没说完就彻底咽气,那些人,早把老五的手下也杀光。
外面偷看的雏菊,早吓得魂飞魄散,侥幸她还算机灵镇定,转身飞跑回白初玥的房间。
雏菊连滚带爬的跑回白初玥的产房,此时白初玥又痛得汗流浃背,里面的孩子却未能顺利出来。
刘稳婆看着她的宫房,吓得脸色煞白:
“我的天啊,少夫人,你肚子里还有俩孩子,她们的脚还卡在一起呢,这可怎么办啊?!”
而此刻,面如死灰的雏菊气喘吁吁跌跌撞撞的跑回来,惶恐的扑倒地上,几乎语无伦次的向白初玥禀报:
“少夫人……快逃!老五被那些人毒杀,张稳婆也被他们……一剑杀了!太可怕了……”
一旁的凌霄一时之间没听明白雪梅的话,见少夫人痛得说不出话,凌霄急急的问:
“雏菊,什么杀人,你胡说什么?”
白初玥也痛苦的看着雏菊。
雏菊回过魂来,又急急道:
“老五和张稳婆都被来人杀了,他们还说,主子有命,取子杀母,凡知情者,一个不留!”
“取子杀母,一个不留?”白初玥震惊的看着雏菊问。
“什么?杀人了,张婆子也死了?”刘稳婆闻言,吓得腿脚发软,跌倒地上。
“是!所有人快逃,他们一个不留,外面的人都杀光了!”亲眼目睹杀人的雏菊大声哭道。
那些嬷嬷小厮听见,吓得迫不及待的往外逃命去了。
在外面忙碌的清荷和雪梅听见,却往产房赶回来。
刘稳婆惊魂甫定,赶紧爬起来想逃跑。
“刘稳婆,你回来!”凌霄喝一声,和雏菊跑过去死死拉着刘稳婆。
“刘稳婆,你不能抛下少夫人不管,少夫人还在难产呢!”
“少夫人,如今孩子出不来,你们母子性命难保,外面一个不留,性命攸关,老婆子也得逃命要紧啊!”刘稳婆惶恐的哭道。
“罢了,让她逃命去吧。凌霄,雏菊,你俩也逃命去吧。”白初玥虚弱道。
“不行,凌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