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感觉签署楼盘装修的合同如“烫手山芋”,价格压得太低,所有的材料都得按开发商要求,这些品牌材料价格自然要高。如何从这价格中挤出利润,廖凡苦思许久,便叫上老刘,开着车去装饰材料市场去找供货商谈价,接连走了好几家,都认为条件太过于苛刻,其一是价格压得太低,没有多少利润空间;其二还得满足款项在一年之后才结算,容易形成“三角债”。碰了壁的廖凡心灰意冷,跟老刘回到“居之然”办公室,两人点着烟,商量着对策。廖凡对老刘说”这帮老乡投入了资金,如果赚不到钱或亏钱,都不会善罢甘休,别看现在一个个齐声吆喝。”老刘也感概地说“唉!这世道就是这样,锦上添花的事都愿意去做,雪中送炭的事太少,落井下石倒是不少见。”两人也想不到争取利润空间的好办法。
钱丽丽还蒙在鼓里,她现在掌控着公司的事物,廖凡最近外出的时间过多,一会儿说是去莫迪的工作室闲聊,一会儿就是去工地总之有各种理由,钱丽丽倒是不太在意,觉得廖凡最多去一些朋友那里“吹吹水”,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便由着他。
如何争取更多的利润,廖凡为这事绞尽脑汁,百思不得其解。晚上坐在父亲的工棚,跟父亲喝着茶闲聊了一阵,父亲现在看廖凡的眼神,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以前一直反对廖凡出来外面闯荡,现在觉得廖凡闯出了名堂,自己也有面子,心里便没有了以前的芥蒂。看到儿子愁眉苦脸,廖和平便问廖凡“伢崽,你有么子烦心事咯?”廖凡平时不跟父亲讲工作上的事情,只是这个项目的运作,父亲了如指掌,便将烦心的原由讲给了父亲听,廖和平老人一听,觉得是很棘手,这帮老乡现在拥簇着廖凡,是因为儿子的公司做得有声有色,如果项目没有赚到利润,这帮人便会闹出事情来。廖和平突然想起了钱丽丽,大家都称赞她是“诸葛孔明”,于是对廖凡说“想个法子到你屋里找老婆诓个办法。”廖凡听着父亲的话,觉得很对劲。
钱丽丽在整理主人房的衣物,廖凡轻手轻脚、笑嘻嘻地走了进去,钱丽丽一看,便知道廖凡心怀鬼胎,对着廖凡说“你不去喝酒应酬,这么早就跑回来,想干吗?”“你说我想干嘛!”廖凡边说边从钱丽丽的背后搂住了钱丽丽,钱丽丽用力挣脱,生气地说“没看到我在收拾东西吗?也不帮忙搭把手。”廖凡“嘿嘿!“地应着,帮钱丽丽往衣柜里挂着衣服。廖凡装作很正式地对钱丽丽说”你以为我想去喝酒啊,还不是想帮那几个老乡找开发商拿到项目做,如果顺利,他们答应给我分红呢。”钱丽丽一听,便谨慎地对廖凡说“你想的太天真,那些项目价格太低,谁拿到也赚不了几个钱,还整天担惊受怕的,我才不稀罕呢。”廖凡肯定着钱丽丽的说法“嗯!所以我们现在连售楼处的装修都不敢去接,我是看出来啦,你在这方面跟表舅的做法很相似。”“你以为人家送给表舅老狐狸这个称号是瞎给的啊!小心驶得万年船!”钱丽丽转身对着廖凡说,将“船”字拖了个长长的音,提醒着廖凡。“你说的简直太对啦!我只不过是给他们搭搭桥,如果有分红,我也是嫌少不怕多,如果没有,算是帮老乡一个忙呗!”廖凡轻巧地说着。钱丽丽听着没有回话,因为自己完全不用再跟开发商的生意挂钩,再也不用为回款而伤神。廖凡看到火候已到,便问问着钱丽丽“丽~!最近那帮老乡成功了一个项目,只是价格压得太死,没什么利润空间,你说这帮傻蛋,这做下去到时还不得亏死啊!”“如果换作是你,如何解开这个死局?”“这个很简单,找材料供应商谈价格,谈付款周期。”钱丽丽听着廖凡跟自己讨教,便来了兴趣。“这些都是常人能想到的问题,除了这个办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我愣是没想出办法来。”廖凡故意在钱丽丽面前虚心一把。“那这可真是个死局,对付死局,要用非常之手段,只有姑奶奶我能想出办法来。”钱丽丽故弄玄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