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铁头轻声道:“他能否活下来,在于自己的本事。老臣只想在临死之前寻求一个答案,大炎未来如何,老夫已无精力去管了。”
“就算哀家同意你这个计划,你又如何说服陈牧假扮太子?他可不是一个愿意当傀儡的木偶。”
“他不需要被说服,只要证明他是太子即可。”
“如何证明?”
太后很好奇,想知道于老头打算用什么方法来瞒天过海,生生造出一个假太子。
另外陈牧的身世她可是知道的,是龙盘山少主陈弘图的儿子。
反贼之子!
这要是被查出来,事情就更糟了。
“老臣自有计划。”
看得出这老家伙是不打算告诉太后自己的布局,即便被对方怀疑也要藏着掖着。
太后陷入了沉思。
到底要不要让陈牧扮演假太子?
虽然他是完美人选,但两人可是存在那种关系,一旦对方进宫,她的身份势必会暴露,到时候两人又该如何面对?
如果当初她没有展示出自己本来面目就好了,至少可以一直隐瞒。
太后脑袋隐隐作痛。
思考了半响她也没下定决心,便无力挥了挥手:“现在陈牧去了双鱼国,事情还早,容哀家好好考虑一番再作决定。”
“好,那老臣就先告退了。”
于铁头倒也没催促,起身行了一礼,拖着苍老沉重的身躯一步步退出厅外。
……
离开皇宫,朝霞已从天际喷薄而出,辉映着整个天空,好似刚从高炉里倾射出来的钢水。
于铁头在侍从的搀扶下,艰难登上马车。
心腹侍从见老头虽然气喘吁吁,但脸上笑容浮动,于是好奇问道:“老爷,您心情看起来比先前好多了,有了喜事?”
“喜事?”
于铁头靠在软垫上,闭目笑道。“喜事就是……老夫又可以下棋了。”
下棋?
心腹侍从不解:“老爷这几天不是都有下棋吗?”
于铁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回应。
过了一会儿,待马车缓缓驶动时,他睁开眼皮看着诺大的皇宫,喃喃道:“太后啊太后,这一盘棋,老夫要与‘天’下!”
——
陈牧注视着桌上用茶水写下的一行字,拧紧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过。
“菡姝宫花园池……”
当时那女人只对他说了这半句便又昏迷过去,也不知所说的详细地点在哪儿,这地方有什么含义?
通过调查,菡姝宫是当年王后居住过的地方。
自从国王重病后,这地方便无人再居住,王后也搬到了茗心宫专门伺候国王。
那个神秘女人到底给他传递什么信息?
看来今晚得亲自去打探一番了。
“喂,你到底想明白没有?”身旁女人不满的声音飘来。
陈牧回过神,扭头望着面色冷沉沉的曼迦叶,笑着说道:“我又不是神仙,仅凭半句话能想出什么,今晚我潜入菡姝宫去探个究竟。”
“那现在能不能把我的手放开了?”
看着被男人握在手中不断摩挲的纤嫩柔荑,女人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摸个手而已,又不是要吃你,害怕什么?”
陈牧笑了笑,反而握的更紧了一些细细把玩。虽说比不上夏姑娘和芷月那般嫩脂如滑,却也格外舒怡,毕竟这种级别的修士,皆经历过洗筋伐髓,其肌肤差不了哪儿去。
刚刚沐浴后的红竹儿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发丝,一边坐于旁边问道:“要不要我陪你去调查?”
陈牧打量着女人完美诱人的葫芦腰,笑道:“别,我不想要累赘。”
“你这话可有些欠揍啊,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