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盘中餐了吧。”
“咳咳,这个……”
陈牧没料到岳父大人直觉如此敏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一个劲的傻笑。
红竹儿见这两人完全无视她,面若寒霜。
不过想起青萝和五彩萝,她猛地收剑冷笑道:“你说得对,残忍的事情还等着你,没有什么比亲眼看着亲人死去更痛苦了,期待你的选择。”
洪知凡沉默少倾,对陈牧道:“走吧。”
陈牧望着曼迦叶欲言又止,最终叹了口气,跟着洪知凡离开了。
“你这丫头越来越心慈手软了。”
曼迦叶拭去红竹儿脸上的泪痕,“到头来,你又做了个什么,给自己找难受?”
“你们两口子吵架了?”
红竹儿反问。
曼迦叶绷大了魅惑的眸子:“什么两口子?你不会真以为我跟那货有奸情吧,我可是正经人。”
“呵呵。”
“呵呵是什么意思?”
“你比我更贱,表面装得很豁达豪放,遇到感情问题却比娘们更娘们,做作的让人想吐。”
红竹儿毫不客气的表达自己对曼迦叶的反感。
这次曼迦叶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她很无力的躺在地上,呈‘大’字型,苦着俏脸说道:“我今天有一种冲动,很想跟他睡,你说怎么办。”
“那就睡啊。”
“可是我又觉得那家伙很恶心。”
“捏着鼻子睡呗。”
红竹儿也躺在女人的身边,望着灰蒙蒙暗沉沉的天空,喃喃道。“不就少一张膜嘛,没了就没了。”
“捏着鼻子也恶心啊。”
曼迦叶翻身抱住红竹儿的脖颈,皱着琼鼻。“我喜欢他,可又极讨厌他,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证明你犯贱。”
“我想当贱人。”
“你天生就是贱骨头。”
“我娘亲以前也是这么骂我的。”
“她骂的漂亮。”
“所以她早死了。”
“……”
这一次红竹儿倒是没说恶毒的话,幽幽道:“你已经是老女人了,再这么纠结下去,以后没多少年华让你折腾。若真喜欢,就去睡吧。”
“怎么克服恶心感。”
“你没睡,怎么知道恶心。”红竹儿道。“你现在可以凭空想象一下与他睡的过程。”
“想象……”
曼迦叶若有所思。
她扯开自己的衣襟,微阖上眼睛,想了想又拿出一本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春艳图扣在脸上……
过了一会儿,她绝美动人的皙白脸颊上涌起一抹红晕。
然后开始干呕。
但女人努力的克服,葱白的手指死死抓着地上的草,指甲几乎抠紧泥土里。
红竹儿手抚着额头,转过身去不忍直视。
“呕——”
曼迦叶忽然起身吐了起来。
红竹儿回身一看,瞠目结舌,忙起身捏着鼻子后退:“你还真吐啊,你比那家伙更恶心。”
“不是,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岔了。”
曼迦叶拿出一壶酒涮了涮口,凑过来抓去对方的裙摆擦了擦嘴,皱眉道。“他说他要睡服你,然后我想怎么睡服你,想着想着觉得你好恶心……”
“曼!迦!叶!”
红竹儿咬牙切齿,一脚踹了过去。
正准备欺身上去暴揍一顿时,红竹儿忽然捂住心口,痛苦的跪倒在地上,白腻额头沁出冷汗。
“残心毒又发作了?”
曼迦叶神情紧张,上前扶住对方。
……
路上,陈牧不停说着关于青萝的事情。
当说到双鱼玉佩制造出的五彩萝时,陈牧语气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