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淡然一笑。
随即,侧头看向萧辞,恭敬问道“君上,您的意思……”
君,君上……
简单的两个字,就让薛老爷子瞬间就意识到,大祸临头了。
“这,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薛老爷子呼吸急促,连退数步。
如一滩烂泥般跌倒在地,仿佛失去了全身力气,呆呆的望着萧辞,一脸不可思议。
他原以为。
萧先生,就是萧先生。
无非本土大商,亦或顶天了是帝都皇族权贵。
岂料,萧先生,却并非萧先生。
不该以“先生”相称,因为这是一种侮辱。
一直到此刻,薛老爷子这才终于明白,袁修此前口中那句“王,不见王”,究竟意味着什么。
——华国北境,军中之神!
帝都王刀!
当世第一等!
华国境内,天上地下,北王君上,舍我其谁?
此人,当以“王”自居!
恐!怖!如!斯!
……
“您竟是……萧……萧……”
薛老语气颤抖,苍老眸中震惊颤栗,无比震动。
未等他一句话说完,萧辞扬了扬手“话太多,抓!”
袁修目光如电,扫视场内“凡涉事者,一个不留!”
回身示后,谢志文五指收拢“都听到了?抓!!”
轰!
闻言,全场人面如死灰,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
一众荷枪实弹的战士,持枪上前。
薛家,哀嚎遍野。
一场轰动全程的动荡风云,自此落下序幕。
……
多少年后,根据住在薛家隔壁的王老汉回忆。
这一天。
薛家院外,贴满了红字封条。
穹顶之上,盘旋了上百架武装直升机,经久不散。
一辆又一辆的军车,倾巢而出,划破苍穹!
上万名战士挟大规模杀伤武器,杀进薛家,如蝗过境!
连抽了几根烟,王老汉的情绪久久不能平静。
……
金陵,第一军区。
委员长办公室。
萧辞坐在首位,照例向下吩咐“关于三年前的南盟商会之变,按照上次处理齐家的惯例,给我逐一审问。”
“一有消息,及时汇报。”
“此外,一周以后,乃我义父的六十寿辰。”
“届时把人借我用用,我要当年的所有元凶齐聚,为我义父跪地认错,在我义哥坟前,磕头谢罪。”
说着,萧辞拍拍薛志文的肩膀,笑容灿烂,意味深长“另外,人前人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希望你心里有数。”
“明,明白……”
谢志文大汗淋漓,哪儿敢说一个不字。
毕竟,眼前这个年轻人,带给了他太大的压力,犹如山岳般向他扑面而来。
简直窒息。
“等你的好消息。”
萧辞敲敲桌子,潇洒转身。
咕噜!
谢志文吞了吞喉咙,忍不住又观望了几眼他的背影。
不愧为北王君上。
其中威势。
生平所见,举世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