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你所谓的我的把柄,无外乎让我娘在我耳边碎碎念而矣,我掌握的你的把柄,可是让全萧国的美人们有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兰芽啧啧叹着,眼睛不怀好意的瞟着阿泰的屁股,那表情,就像是透视一般,隔着衣服袍子,都感受到了那颗手形痣的销魂。
阿泰的脸顿时成猪肝色了,对着萧然大叫道“管好你家的神婆子!别像苍耳子似的出来刺人!”
萧然嘴角一抽,随即上扬,显出若隐若现的笑纹来。
兰芽则是眼睛一瞪,却半天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再想反驳时,阿泰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犹里三部被赶出萧国,北萧的军队再也没有理由满山遍野的击杀萧然,刺杀行动再次回到由明转暗的方式,一如过去的十三年。
一顶形态质朴、气势却恢宏无双的大帐内,耶提看着侍女端上来的苍耳汤,随着汤内升腾的重重水雾,神思也随之飘远。
“走,咱们吃好吃的去,装酷耍帅是他们男人之间的事儿。”
“有些硬,慢慢的啃,练着练着你就能练成铁齿铜牙,保证比髭狗的牙齿还锋利。”
女娃子的话,如同清润的溪水,流入男子二十六年卑微的心里,那里,如同这苍耳子,浑身毛毛的,刺刺的,有些痒,有些刺,也,有些烦。
就如同她的略带茧子的手,刮着自己的鼻尖,搔着自己的痒,抱着自己的身,慌慌的,乱乱的。
耶提拿起汤碗来,将苍耳子一饮而尽,他要让这个毛毛的、刺刺的东西,永远住在自己的心里,直到自己足够强大的那一天,将她彻底据为己有,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
男子轻后手掌,铁塔似的壮汉走了进来,耶提淡然的看着空空如也的碗,从怀中拿起一只匕首放在桌上道“塔尔,用这只匕首杀了犹木墩。”
壮汉一怔,问道“军师,你不是刚刚救了他。”
耶提道“正因为刚刚救了他,所以杀了他才不会有人怀疑我,这只匕首正好可以将祸水引向哈良,两部本就损失惨重,再加上仇怨,我耶提一部统领三部的愿望实现不远矣。”
塔尔面色犯难道“军师,哈良的妻子和头领有过露水之缘,能同意我们对哈良下手吗?”
说起哈良家的母老虎,确实是个传奇般的人物,以三十多岁的中年平庸之姿,还是个周国人,竟然游走于多个男人之间,让男人们为之倾倒,为之痴迷,三天不出帐,五天皆承\欢,可见魅力非比寻常。
耶提面色深沉道“塔尔,头领感兴趣的只是个女人,到最后,我只要将哈良的老尼姑抢来,送到他的大帐内,共赴云\山,头领岂会不愿?怕是将他玉矿兵符赏给我,他都是愿意的。”
壮汉眼睛一亮,便退了下去,军师的话,在他这里就是最高诣意,哪里管什么头领不头领,反正,全部落的人都知道,军师只是称谓上是军师,实际上,却是比头领还要有实权,还要有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