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阳还没告诉你啊,这就奇怪了,她想做什么呢?”
“丹阳公主?”李崇光问道。
那人忽然将杯中的剩酒洒在地上,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了,李渊家这两个女儿,有时候连我都想不通她们想做什么。哼哼,越来越有意思了。”
李崇光被这戴面具之人自言自语的疯癫样子给愣住了,巴桑俊悄悄说道:“不好了,这老大好像魔怔了!崇光,你说他今天会不会把我们剁了扔到河里喂明兽?”
“这人还认得丹阳公主,兴许今天不会杀我们!”李崇光轻声答道。
巴桑俊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原来你小子上头还有人,吓坏你二哥了!”
那戴面具之人又走了过来,对李崇光说道:“说,丹阳让你来长安做什么?你在长安还有谁跟你接头?说了,我今天就饶你们两人性命!”
巴桑俊听了,吓了一跳,骂道:“你这人在地底下待久了待傻了是吧,崇光是突厥人,能跟谁接头?你想杀我们也不用找这些理由吧?”
李崇光反问道:“你和丹阳公主又是什么关系?丹阳公主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是不会出卖她的!”
巴桑俊一愣,回头看了一眼李崇光,问道:“搞什么鬼?越来越迷糊了!”
“再造之恩!嗯,不错,八九不离十了,不用你说,我也能猜到跟你对接的人是谁。你的命,我还有大用。初二,将他单独关押到水牢里,定时给吃的喝的先养着。”那戴面具之人说罢,便转身离开,两名昆仑奴提着灯笼带他上了一艘竹筏,慢慢离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巴桑俊见那戴面具之人走了,就对初二说道:“喂,小黑哥儿,我们真是为了你妹妹救你的。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们呢?”
初二说道:“少啰嗦,来人,把李崇光押到水牢里看管!”
四名昆仑奴带着几个喽啰将李崇光叉着,直往水牢里走。巴桑俊见了,问道:“那我呢?小黑哥,我和他是结拜兄弟,要死也要死在一起的。你帮帮忙,把我和他还在一起。”
初二冷笑道:“你这么想坐水牢里?”
“不关水牢关哪里?”巴桑俊问道。
“就关在这后面!”初二指着身后几座木头石头搭起来的巨大牢房说道,“就跟这些囚犯关在一起!”
“你!这些人都几年没洗澡了吧?这儿都能闻到臭味!”巴桑俊一脸委屈嫌弃。
“废话真多,再说就割了你的舌头!”初二说罢,示意喽啰将巴桑俊关进后面的木牢房,巴桑俊回头又问道:“那你们准备关押我们到什么时候啊?”
初二并不理会,而是也走向水牢。走了半盏茶的功夫,终于到了水牢,这水牢在一个深坑之下,高约两丈,地面有三处巨石,上面绑着粗铁链,三根又长又粗的铁链往洞下延伸,吊着一个巨型铁框,一道急流从铁框里一直穿过,然后落下万丈深渊。
李崇光往下看了看这水牢,心中不寒而栗,这铁框如此之深,水流如此之急,深渊如此之深,休说一个久经沙场的猛将,战神在此也会哆嗦三分。
两名昆仑奴刚准备直接将李崇光推下去,初二在身后喊道:“且慢!”
李崇光回头看了初二,眼中都是怒火。
初二来到李崇光面前,面有愧意,他问道:“李崇光,你跟我说实话,你们真是为了我的妹妹来找我的吗?”
李崇光答道:“这三年,初九日渐消瘦,每日在府里任劳任怨,跟我和师娘说过好几次,想赎身出来打听你的下落。这么下去,恐怕初九命不能长久,我们不忍心,这才答应出来找你!”
“这,这,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帮一个贱命一条的昆仑奴?”初二甚为不解。
李崇光冷笑两声,“我们从未把初九当做昆仑奴看待!甚至教她读书写字,说汉话,同桌吃饭,是你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