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羽林军现在在宫内,有四名副将统领,你要是能说服这四个副将,说不定能成!”
“哦?是哪四个副将,报义父和您的名号好使吗?”李崇光赶紧问道。
“这四个副将,不需要我和你义父的名号,恐怕只要你去……”红拂女有些迟疑。
“我去怎么了?”李崇光又问。
“你知道其中一个副将是谁吗?”红拂女试探性地问道。
李崇光摇了摇头,“不认识!”
“宇文名臣!”红拂女看着李崇光说道。
李崇光听了,心里一惊,整个人忽然就愣住了,“是名臣吗?”
红拂女点了点头。
“他们都在吗?”
红拂女继续点了点头,“不过,崇光,私自调动天策羽林军,不请旨意,不得帅令,也没有兵部文书,是大罪。你要想好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这就去!”李崇光急忙站了起来,就往门外跑。
“要多加小心啊,崇光!”红拂女在后面叮嘱道,一直看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忐忑地关上了房门。
李崇光骑上了马,穿上管家给的蓑衣,顶着冰凉的大雨,向皇宫南门朱雀门、含光门一路狂奔。
一路上巡逻的雍州牧府兵认出是李崇光,纷纷让道。行至朱雀门,便被一众士兵拦下来。
李崇光见到了皇城门,便说道:“雍州牧、右骁卫将军、西府赵王李元景,紧急军情,天策府羽林军何在?”
下面的士兵一脸茫然,李崇光又喊了一声,“天策羽林军何在?”
“有何凭证?”士兵问道。
李崇光取下身上的雍州牧府祭酒的腰牌,给士兵看,“我乃赵王帐下祭酒主事,请见天策羽林军的将军!”
士兵接过腰牌,确认无误,“天策羽林军正在宫内巡逻,雍州牧府祭酒无权请见!”
“妈的,再不出来,延误战机!”李崇光急得破口大骂,他顾不上雨水的狂打,扔掉蓑帽,向宫门方向大喊:“宇文名臣!!!”
这声音刺破天际,又似乎很快淹没在风声和雨声中。
城外的士兵见李崇光毫无礼法,触犯皇家威仪,几个人一起用长枪将李崇光从马上架了下来,然后一拥而上,将李崇光制在地上,任凭雨水泥水冲刷。
正挣扎间,朱雀门小开下来,走出一人,身着天策羽林军装,头戴羽毛金冠,面如紫玉。
那人看到喧哗处,径直走来,走近时,问道守城士兵:“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雍州牧府的祭酒,想要夜闯皇宫,被我们拦了下来。”
“夜闯皇宫?他一个人?兄弟你开玩笑吧?”
“这人还叫嚣着要见你们天策羽林军呢!”
“哦?那我到要看看!”那人看到正在泥潭中一边挣扎一边吃水的李崇光,慢慢蹲下身来。
“这位大人,你好大的胆子啊,真敢一人一骑闯宫门啊?是你喊的宇文名臣吗?”那人看着正在吃水的李崇光,狼狈不堪,不禁笑了起来。
李崇光听了这人声音,心中又喜又气,吐着泥水骂道:“窦去疫,你这个小王八蛋!”
那人正笑着,听到这话,脸色骤变。他上前瞪大眼睛看了看李崇光,又把李崇光散开的头发撇了撇,终于看清楚半张脸的李崇光。
“妈呀,鬼呀!”那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情惊悚。
“鬼什么鬼,你这个小王八蛋,连我都不认识了!”李崇光已经渐渐没了力气。
那人重新站了起来,又慢慢靠近,“你是我崇光哥吗?”
李崇光点了点头,整张脸在水里又泡了泡。
“快!给我崇光哥松开!”窦去疫一脸感觉不可思议,那些拿枪架着李崇光的士兵更是一脸懵逼,只得放开李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