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西山爱吃醋吧我从不吃醋...)(3 / 5)

在齐冬梅和胡小眉看来,陈美兰属于一块软豆腐,想捏就捏的。

眼疾手快,陈美兰一把抓上了齐冬梅的烫发,从窗子里往外扯“我接茬了,所以你骂的是我?”

齐冬梅没发现陈美兰居然这么泼辣,头发给她攥着,头都要给攥出车窗了,疼的嗷嗷直叫。

今天是这样,齐冬梅被范祥给离婚了,虽然在东方厂,她依然可以住在胡小眉的房子里,但是东方厂的职工们里头,风言风语传的厉害,她一出门,原来捧着她,陪她说笑,聊天的那些人,现在全都躲着她。

齐冬梅受不了,一怒之下,准备搬回三支队。

阎西山倒也厚道,在帮老丈母娘搬家,结果刚到半途,就有局子里的人给他通风报信,说阎肇要拘捕一大批暴发户,他正是其中之一。

有些暴发户们也想搞搞阎肇,比如搞个什么私底下报复之类的,但他们的头子是马副局,马副局自己还在岗,而且没有受到任何波及,并且,阎肇打报告要从转业军人中提拨一批连级干部过来。

马副局于是劝了暴发户们,让大家该缴罚款,该拘留就拘留。

在他看来,那帮二愣子当兵的搞不长,早晚要栽跟头,不过不是现在。

他还劝阎西山来笔大的,毕竟他和阎肇有关系,还是继续腐蚀,先灭阎肇的火。

你想想,阎肇都让他安全落地了,不就证明,那人也不算太聪明嘛。

阎西山当时就跑到银行取了十万块。

连胡小眉和齐冬梅都没来得及卸,赶忙跑来陈美兰这儿紧急灭火了。

齐冬梅刚刚被离婚,正要搬回家,乍一看阎西山要给陈美兰送十万块,能不着急,能不骂吗。

阎西山抱着钱,从驾驶座上还没下来,齐冬梅整个人已经要被陈美兰拽出车来了。

陈美兰是谁,曾经把他绑起来,打成过猪头的女人。

齐冬梅哪来的胆子就敢跟她叫板,怕不是想被她打死?

“美兰,别闹了……”阎西山撕不开陈美兰,结果就是被两个女人抓着打。

但现在就算给两个女人打,阎西山也不得不说要紧事儿“美兰,阎肇说要拘捕我,他是想问我要钱吧,给,我这儿有十万块。你也别怕别人说你贪污受贿,就当是我们婚内的财产,我分你的,行吗,给,快收着。”

陈美兰还在撕齐冬梅的头发,胡小眉也来拉架,她索性连胡小眉的头发也一起撕上了。

阎肇前天才说要调查阎西山,这么快就要拘捕他了?

“你也没钱呀,看看,这是十万块,你拿着买张席梦思不就行了?赶紧跟阎肇说说,老子进去顶多呆三天,他就得把我放出来,行吗?”阎西山又说。

陈美兰抓起那个鳄鱼皮包,一把就砸阎西山脑袋上了。

慢说阎西山被抓,陈美兰乐的恨不能放鞭炮,他的脏钱她怎么可能收。

她要收了,不也成贪污受贿了?

胡小眉也来抓她的手腕,陈美兰索性一把抓了进去,连胡小眉的头发一并扯上了。

幸好这时村口进来了一辆大卡车,路窄,挤,才把这帮打架的人给挤开了。

要不然,俩女的打一个,陈美兰铁定要吃亏。

车一直没停,但陈美兰分明看见,有个穿绿衬衣的男人从上面跑了下来,看起来像是阎肇。

孩子们都从家里跑出来了,围着大车,想知道这车到底是来干嘛的。

陈美兰看车上放着一张床,床头被包着,看不出颜色,但款式是个席梦思,也有点纳闷儿,她刚才分明看见阎肇了呀,怎么又不见人了?

还有,这床哪来的?

司机停了车,高声问“谁是陈美兰?”

“我是。”陈美兰高声说。

司机说“我们是西美床垫厂的,西美床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