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七,观音奴今年都十九了。”
佛宝奴哼了一声,一脚踢在宋北云的屁股上“狗东西该死!”
“喂,你这也踢我?”
“哼。”金铃儿也在旁边幸灾乐祸的说道“有些人专门干些诱拐的勾当,不像个好人。”
宋北云站起身,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我衙门还有些事,告辞!”
说完他就蹦跳着跑走了,而佛宝奴提着棍子追了几步,却发现那厮已经跑过了好远后才愤愤的走回来。
“这人,怎的还与孩子一般。”佛宝奴叉着腰,气愤的说道“后悔了,就不该给他生孩子!”
“那你打算给谁生呢?”
“你可莫要套我话,我去休息一下。”佛宝奴将外套脱下“哭一早晨,朕乏了。”
“呵。”金铃儿冷笑一声“你可是真会啊,一哭二闹三上吊,学了。”
金铃儿眉头轻轻一挑,走到金铃儿面前挑起她的下巴“当女人呢,就要会用女人的招数。这不是成了么,你当我傻啊,真跟他来硬的,他是吃那一套的人么?”
“陛下挺厉害呢。”
“那是,好好学着吧。”佛宝奴松开手“睡个午觉去了。”
金铃儿看着她走入房间,嘴角只是一抹不屑,小声嘀咕一声“你还嫩着呢。”
而此刻的宋北云正坐在玉生那边,新婚燕尔的玉生现在却在加班加点的工作,给他放假都不要,而宋北云过来就是询问观音奴的情况。
“是有了……不敢跟娘说。”玉生埋头工作,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愧“是我不对……”
“啥玩意对不对啊,你们俩本就是合法夫妇,什么就你不对了。”
“这……她还小。”
“小个屁。”宋北云抱着腿坐在那“那现在怎么办?过完年她经不得长途颠簸,我干脆打个申请把你调来这边吧,夏竦那头年后可能要回京了,我这边缺人啊。”
“我都行。”玉生倒是没反驳“只是这样会惹来闲话吧?”
“闲话?我的闲话还少了么。”宋北云摆手道“过了年我打算将太子和辽国太子都接过来,需要一个文科老师,打算让你来教。”
“不行不行不行……”玉生连声拒绝“我怎可为太子师?”
“你怎么就不行了,你的策论和经义都被选入正德篇中了,天下学子都要学你的文章,你怎的就不行了?”
玉生连连摆手“这是真不行。”
“不管那许多,反正我就这么申请。有事我扛着就是了。”宋北云摆手道“其余的你负责教就行了。”
“当年,我屡考不中……是个落魄秀才罢了。”
“李广有射虎之威,到老无封。冯夷有乘龙之才,一生不遇。满腹文章,白发竟然不中。才疏学浅,少年及第登科。”宋北云笑着起身“玉生哥,你就是老实了点,论才华那可是天下无双。”
玉生笑了起来“你骗哥哥有意思么?你的才华才是天下无双。”
“我算什么?都是慷他人之慨罢了,你就不要推脱了,就这么定下了。”
玉生叹了口气“那我只好试试了……”
说罢,他又开始工作了起来,而宋北云走到他桌前将他的笔一抽。
“你这是作甚?”
“工作什么时候不能干?”宋北云侧身坐在桌前“走啊,去逛个展销会啊。这几日我都忙着没工夫去,听闻各地的特产都有,甚是热闹。”
“可还有许多事情要办……”
“唉,难得有空,莫要推脱了。走吧。”
说着,宋北云就将玉生从椅子上拽了起来“别穿官服啊,换上便装。咱们去开开眼界。”
玉生无奈,只好随他去换上了便装,两兄弟走在路上,宋北云将自己遇到的难题也与他讲了,倒是一点都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