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千杯不醉,若不是为了府衙的繁杂事务,我可真想喝个尽兴。”
“可是,大人你为何这么做?”
“这不是给念儿和我一人一个台阶下吗,念儿说的对我看她离去,我定不舍,若看我痛哭流涕了,她便不会走,我便借这个机会装醉,让她背着我离去,这样我们二人便都好受。”
“大人!”
没等袁捕头说完,林佑之就拍拍他的肩头,说道“义儿啊,打小你就生活在林府,念儿把你当作大哥,我待你也如同亲生儿子,但你啊,从小就是,太死板,总是把自己当下人,你说我待你哪一点是下人能比的,为你修习武堂,为你请最好的师傅,给你谋最好的差事,连林府金库、密室的钥匙都交于你保管,你怎还叫我大人?往后叫我爹便可。”
袁义听林佑之这么说,连忙跪下,磕着头,说道“大人大恩大德袁义无以为报,为大人做牛做马,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在袁义心里便不再姓袁,我便是林义,但大人之大姓,怎能让我这贱民所用,只求留在大人身边,服侍、保护大人,其他小人一顾不求、不想、不念。”
袁义说完,抬头,额头鲜血直流,林佑之连忙将其扶起,说道“你这孩子,自小就是这样,唉,太为认真懂理,以后你便是我林佑之的亲生儿子,往后你便叫林义,孩子,叫我一声‘爹’,如何?”
“爹!”
“好,好,好孩子,快快进去将伤口处理一下。”
“好的,大人~~,爹!”
“哈哈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