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不,妈妈!”
“听话。”阿秀有些不耐烦起来,从昨天折腾到现在,她很累了!
聂初简连忙劝道“阿秀姐,她还小,我们慢慢说。”然后才问“童童,你能不能告诉阿姨你为什么不想上去那个家吗?”
童童僵硬地摇摇头,可是却说“没……没什么。”
阿秀便道“没什么就不要再闹了,你看这天热得,我们快点回去。”
童童没有点头,但被阿秀强行拉着往前走。
聂初简和叶子对视一眼,童童好像在抵制什么东西,可是她又不愿意说实话,阿秀现在也情绪有波动,看来只能先回屋再说。
好在,她们提着的心在看到童童一切如常后暗暗松了口气。
屋里有空调凉快多了,阿秀的心情也平复了些,她默默地去屋里把童童画的那些可怕的画全部收一块装在一个袋子里。
医院里的心理医生说,下次再去医院的时候,把画带去给他看。
聂初简又试着问过童童,可她依然摇摇头,只是后来阿秀出来的时候说“妈妈,今天晚上我可以和你睡吗?我害怕。”
“可以。”阿秀心疼地抱了抱她,对聂初简他们说“以前我都不在家里带她,偶尔回家一次她也不要我睡了,现在反到要跟我睡的次数多些。”
当然了,孩子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后,黑暗是她永远也甩不掉的恐惧。
坐了一会,聂初简和叶子一起走进童童住的房间里,这里以前住着的好像也是小女孩,屋内装修都很温馨,色调大多数粉红,白色。
刚刚住进来的那天童童最喜欢这一间,可是才住两晚,她就害怕了。
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聂初简在屋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东西,只到离开的时候和叶子坐一车里时,她还是忍不住问“你说童童是怎么了,那个屋里就只有她和阿秀,难道,我们不在的时候阿秀会骂她打她?”
叶子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这个我也想到了,可是我偷偷问过童童,她说妈妈对她很好,从来不会打她。”
“奇怪!难道是我想太多了!”聂初简摇摇头,但愿吧,她到希望自己想错了。
叶子打了个哈欠“昨晚上我跟阿秀姐聊了很久,发现她的思想其实挺开阔的,她觉得帮苏晚晚洗白这件事完全能接受,而且还能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对童童来说是一种帮助,所以我们就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走吧,其他的不用担心。行了,我睡会,到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