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无理蛮横之人之事并非不存在,只是受社会规范所约束,大家只要脑子清醒,都知道怎样做才是最优解。
村长这时也与白先生商量,从打棺材的老汉家准备两套棺材以及其他后事操办的事宜,看见如梭这般,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便离去了。
允儿一直站在如梭身旁,红着眼不知道怎么办。几步外的白先生也缓步走过来,将声嘶力竭的如梭强行背起来,牵着允儿一起回了家。
在如梭开口质疑众人之时,白先生就一直关注着如梭的表现。如梭的文字词语可是白先生所教,可不知如梭如何习得这些词汇、道理与辩论之法,何时竟有如此清晰、坚定的观点言论了?
白先生能够理解如梭言辞的道理,但也知晓法尚且不责众,更何况这是些乡野村夫,又有几人能辨得清这些道理,明得了是非黑白,不过都是些为了生存,争抢活命的粮食之辈罢了。就如同那动物一般,你怎能和它计较一块肉该它吃还是不该它吃,它只认给它肉吃的就是好人,夺了它的肉的便是恶人。
如梭在一阵撕喊、委屈痛哭之后,累的睡着了。
如今她心智再如何年长,也始终还是一个九岁孩童的身体。
如梭再次醒来之时,期待中熟悉的上床床板没有出现在眼前,自己依旧是小如梭,自己依旧躺在这个朴素复古的小平房里。
“简直要被这群刁民悍妇气死了,拯救世界什么的都是鬼扯,醒过来就要面对这个官不管,民无理的世界。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嘛?好想回家,呜呜呜。”如梭越想越委屈,眼泪又啪嗒啪嗒掉下来。
白先生端着药进屋,就看到如梭这幅样子,叹着气走过来让如梭喝药。如梭皱着眉捏着鼻子捂着嘴,拒绝喝药,一个连得了小感冒时都不愿喝颗粒药物的人,怎么可能能接受这么臭的药汤。白先生拿她没办法,只能先把碗放下,和如梭聊聊今日发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