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诧异,“她给我的票不是主办方给她的吗?”
“给她的?”张欢被逗笑了,连道,“我不是看不起她,她一个选手能拿到那么好的座位?那是我给的!”
“您给的?”
这事许言还真不知道,他一直以为这是主办方给韩雨眠的。
瞧着许言一脸惊讶的模样,张欢咂嘴道“啧啧,你居然不知道!小韩好几次找我要票,我一开始给了,但后来就不想给,而且因为这事我不止一次的骂过她!”
此时的许言处在缄默之中,心想她很想满足我要票的愿望吗?
张欢扫了眼,觉得另一件事也不需要再隐瞒了。
“说到这个票哦,你知道我为什么后来不想给吗?”
“为什么?”
“因为她看到你在现场,唱歌不投入,总是会分出点心思来。”
“啊?有这事?”许言更加惊诧了。
张欢道“对啊!你记不记得半决赛有场比赛,她唱《月如钩》,记不记得?”
许言木讷点头。
“我一开始感到很奇怪啊,为什么同一首歌,第一次唱是遗憾和失落,第二次唱就是愉悦和满足?后来我发现她时不时地去望你,这才意识到你不出现就是遗憾和失落,你一出现就是愉悦和满足。所以你不就是让她情绪变化的根本原因?”
张欢继续道“所以我当初点评她的表现是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你说这句话是不是形容的很贴切?”
许言忘了点头,宛如思想被掏空了一般。那一天,韩雨眠唱第一遍的时候自己的确不在。
张欢笑眯眯的,他感觉他的话已经触及到了口嗨怪的灵魂,多的就不说了,年轻人不能提太多。
给个提示,剩下就需要自己去探索了。
不过,他又觉得还得添点油加点醋,便翘着二郎腿,回忆起自己的过往,明是自豪,实则鼓励。
“爱情啊就是这么的有趣!想当年,我遇见你卢老师的时候,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她那时就已经是华戏院的当家花旦了。在常人不敢追她的情况下,我就直接上去问你叫卢璐?给个地址,有空你请我去逛街!”
“男人就得不要脸,我看你也不像是那种扭捏的人。你要对小韩没意思,不如我给介绍一个?”
张欢煽风点火,鼓励完,再来激将。
就在丈夫乘胜追击的时候,厨房里,正在洗菜的卢璐回头窥伺着坐在小凳子上择菜的韩雨眠,面露不善之色。